牙齿恐惧的开始上下打颤,虽,虽然自己是整日幻想师姐能够当自己的未来老婆啦,但实际行动也才刚刚开始啊,从来没想过进度能这麽大啊啊啊!
这步子迈得都快扯蛋了,一只脚都已经跨进棺材里了啦!
我妻善逸表情堪比世界名画呐喊中的主人公,埋着头无声痛哭,为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与老婆。
哗啦啦——
水面破开,踩着潭水上岸的细微声音像是放大了无数倍源源不断涌进我妻善逸的耳朵中。
瞳孔骤缩,我妻善逸脑中乱七八糟的各种想法都被迫停滞了,他僵在原地,手依旧紧紧捂住嘴巴,但他的耳朵却「违反」主人的意愿,高高竖起,殷勤的持续捕捉那处的动静。
簌簌。
师姐正在拿起衣服要准备穿了吗?
嗯,好像是的,有布料相互摩挲的声音,然後展开衣服轻轻在半空中抖动,欸不对,原来是要擦拭头发啊,擦拭完头发後是擦丶擦拭……
我妻善逸的脸倏然红了,红通通的像是煮熟了一样,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明知道自己看不见但还是闭上眼睛。
然而更加糟糕了,失去视力後听力反而更加灵敏,对我妻善逸来说有时候听力起到的作用远远超乎视力。倒不如说只剩下耳朵後,他脑中的幻想不受控制的朝着不入流的方向一路策马奔腾,拉都拉不回来!
对不起师姐!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啊!我妻善逸在心里不停的懊恼忏悔。
但怎麽说呢,忏悔是忏悔了,但依旧还是没有停下颅内病态一般的幻想。
咦?这麽突然安静下来了?!
我妻善逸意识到这一点,整个人都恐惧的剧烈颤抖起来,宛如瑟瑟秋风中飘落的枯叶,看起来可怜极了。
「废物,你怎麽会在这里。」
狯岳阴冷的声音宛如地狱深处传来的幽幽回唱,充满了不可言状的恐惧与惊悚,也像是丧钟之鸣「铛铛铛」的敲在我妻善逸的耳畔。
牙齿剧烈颤抖,我妻善逸忍不住发出响亮的抽泣声,颤巍巍道:「师,师姐,我说我不是有意的你信吗?」
「呵呵。」狯岳居高临下的俯视紧闭着双目不敢睁开的废物师弟,天知道当她从系统那里得知这个废物竟然狗胆包天的躲藏在附近时的惊愕与震怒。
好哇好哇,以前老是被女人哄骗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发展到胆敢偷窥女人洗澡的地步!
尤其是那个被偷窥的人还是自己,这简直不能忍!
「说吧废物,你想要什麽样的死法。」看在这个废物是自己师弟的份上,狯岳宽宏大量的决定让对方选一个舒服点的死法。
我妻善逸带着委屈的哭腔,拖着长长的音调喊道:「师姐,我能不能选择不死啊……」
「呵,你说呢废物,给我睁开眼睛!有胆子跑到这里来,怎麽没胆子睁眼看我?」狯岳捡起一根树枝,冷着脸抽在我妻善逸背上。
「呜……」被抽得背部一痛,我妻善逸只好睁开眼睛,然後下一秒他就被眼前的绝景震慑到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狯岳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羽织,前胸衣领只是被手紧攥合拢到一起,露出的双腿线条匀称修长,白皙如玉一般温润,距离真的很近,近到我妻善逸根本瞧不见一丝毛孔,细腻的宛如丝绸,让人移不开丝毫视线。
也许是因为过早发现自己,所以师姐没来得及擦拭全身,滑落的水珠从大腿到小腿肚留有蜿蜒的水痕,光线折射显得熠熠生辉。
我妻善逸完全看呆了,那痴傻的模样看得狯岳心生不悦,反正现在也不怕电击了,所以她毫无顾忌的用树枝抽了对方一脸,还无比轻蔑的一脚踩在废物师弟脸上,赤裸的脚心极其恶劣的碾了碾。
「废物,我本来以为你只是实力弱小,没想到现在竟然退步到偷看我洗澡?」说到这里,狯岳就极其不悦的紧皱眉目。
以前身为男性还不觉得,现在性别倒转,藤袭山和桃山之间来回的路途上狯岳就有遇到过被调戏的恶心经历,虽然事後立马打得对方爹妈都不认识的程度,但那股犯恶心的味儿至今还弥留在即。
而现在废物师弟竟然也变成了这种人,狯岳不得不考虑为师父清理门户的决定。
然而我妻善逸却一点都注意不到师姐再说什麽了,鼻端不断萦绕着一股香甜幽香,嘴唇猝不及防陷入软白细腻的脚心中,似乎只要张开嘴就能舔舐到软肉,大脑也晕乎乎的,眼前白花花一片,甚至还看到了,看到了……
师,师姐她根本就没有穿胖次啊啊啊啊———!!!
「嗤——」鼻血朝天夸张的喷涌而出,血气上涌直冲大脑,脑袋里那根紧绷了的弦咔哒一下断裂,我妻善逸翻着白眼朝後仰去,扑通一下倒地。
他昏过去了,还留着几乎溢满全脸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