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三人纷纷反驳,易中海忍不住作了。“你们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不论该不该我去管理,作为中院住户,难道我还不能问问吗?”
“如果苏阳真是一个逃兵,到时候连累我们所有人怎么办?”
苏阳已经懒得听易老头废话,冷笑道877:“易中海,贾张氏,刚才说过的话要记住,别到时见了军管会同志又说那是乱讲话。”
“你们现在已经涉嫌诬告军人,我要去找军管会同志来理论。”他说着就准备起身出去。
有车确实方便。“站住!”易中海顿时感到一阵慌张。
主要是看到苏阳如此淡定自信,他心里也开始动摇。不过他还想争辩:“苏阳,别胡搅蛮缠了,你要叫人还不知道你会怎么编排呢。”
“这事既然生在院里,那就在院里解决吧。”
“你只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突然回来就行,大家不过是想要个说法罢了。”
“如果没别的问题当然好了,大家也不需要担心会被牵连。但如果真有问题,我奉劝你一句,不如老实点交待。”
苏阳笑了笑说:“要听我说什么,凭你还不够格。”
易中海一听立刻怒了,特别是看着苏阳那种不屑的态度,感觉气血上涌。
旁边的贾张氏急忙接话说道:“苏阳,别以为有武力就能为所欲为。逃兵迟早会有惩罚的!我不相信世上没有王法!”
忽然,有个中年妇女声音传了过来,“你说的王法在哪里?”
然后几位军管会的干部走进中院,其中还包括阎埠贵在后面跟着。
起初,老阎回到家拆看包裹,并未留意到中院生了什么。待他听到争吵声才打算出去查看,正好碰到王同志等人进来。
“阎老师,外面的车是苏阳的吧?”王同志问道。
“没错,苏阳刚回来,还帮忙带了信件和包裹给我家解成。我刚才一直在屋里处理这些东西,听到中院好像有争执,就准备来看看。”
“噢?苏阳确实从战场上回来了?”
“他说是被中枢调回来的,说是有些事情要处理。”老阎回答道。
王同志点点头:“那应该是真的。顺便提醒一句,关于苏阳的事情,等会你跟院里的其他人交代一下,让他们别多问。”
老阎愣了一下:“王同志,苏阳真的是中枢调回来的吗?”
王同志摆摆手:“你别多想,这消息我是从其他同志那里听来的。苏阳昨天从军管会驻地出来,所以我才过来看看。”
老阎心领神会。既然从军管会驻地出来的,看来苏阳确实是被中枢调遣回来,这点应该没问题。“明白了,王同志,我会提醒院里的人不要乱打听。”
王同志点头:“苏阳的身份是高度机密的。”老阎好奇地追问:“有多高呢?”
王同志脱口而出:“至少与中枢高层领导一个级别。哎,我说这些干嘛,你千万不要到处宣扬。”
“嘶!”老阎倒吸一口气,没想到保密等级这么高。随后小心地跟在王同志等人身后朝中院走去。
正巧,他们听到了易中海和贾张氏的话。
“王同志,苏阳是逃兵,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贾张氏以为找到了主持公道的人,立刻控诉道。
王同志立即呵斥道:“贾张氏,你闭嘴!你知道污蔑军人,尤其是有功勋的军人是什么罪行吗?这是要被判处**的!”
听到“**”两字,贾张氏立刻吓得瘫倒在地上,贾东旭也被吓到了,一边扶住母亲,一边哀求说:“王同志,请您别追究我娘,她只是胡乱说了几句,不懂事,求您原谅她这一次。”
此时,易中海心中震怒,但他表面上尽量保持冷静,说道:“王同志,这问题有点严重了吧,我们只是想知道苏阳的情况,让大家安心些而已。”
“真没想诽谤军人,毕竟作为工人,我问问也应该没什么不对吧?”易中海继续道。
王同志冷冷哼了一声,“易中海同志,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谁敢造谣?苏阳同志是不是逃兵不是由你们定的,更不能靠猜测。”
“你以为我们的军队制度是儿戏,任由逃兵回家,还能帮战友捎信带物?”
易中海顿时无言以对,心里懊悔没及早考虑这点。原来是因为老何、老刘炫耀而冲昏了头,忘记了聋奶奶常说的“时机不成熟不可轻举妄动”。此刻,他明显已经忘掉这句话很久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