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见苏阳惊喜道:“阳子回来了?”
许灵芸挺着大肚子说:“老爷子、淮如,你们要不先到屋里坐会儿烤烤火,等下让老何去升炉子,你们再过去?”
老爷子笑着摆手:“不用麻烦,穿得多没多冷。”
苏阳对何大清洗笑:“有点事就回来了,这是柱子写的家书,还有他在战场上获得并被领导分配的战利品。”
说着,他把东西递给何大清夫妇。何大清接过之后将信交给妻子,毕竟她是文化人,认的字比他多。而他则高兴地拿着包裹,得意的心情溢于言表。
“你这个小傻柱子,这次回来一定有大事。怎么还专门让你师父带东西回来,真是太不懂规矩了。”
“对了,领导还给他分配战利品呢?这不是都要上交公有的吗?”
苏阳解释道:“是会上交的,但是战斗胜利后表现出色的人也会得到一些战利品作为奖励。”
何大清除点头:“这小子没给他爹丢脸。”言语之间满是自豪。他看到易中海和贾家母子时,更是傲气十足地抬起头来。
随后,何大清明明地打开了包裹,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展示一番:“看这两块手表,真不错,我一直想给他妈买一块,他妈总说家里有时钟用不着花钱买了。这下好了。”
“还有这支钢笔,一个厨子哪能派得上用场,你拿吧媳妇!”
许灵芸接过来说:“还是给雨水吧。”
何大清淡然地点点头,把钢笔递给了女儿。“嗯,也行。”雨水收到这支外国制造的钢笔也非常高兴。
何大清继续翻看包裹内的物品:“这块羊毛毯真暖和,还有洋糖和洋烟呢!嘿嘿,等明天上班我去厨房分一圈让他们也羡慕一把。”
这家伙的声音,简直响彻整个中院,何大清的炫耀声甚至传到了后院。很快,刘家和许家的人也出来了。
苏阳微笑着将许大茂、刘光齐预备的信件和包裹分给两家人。刘老夫妇接过这些物品后,眼中泛起了些许感动的泪花。
刘母迫不及待地从丈夫手中接过信,拆开便开始阅读。刘海中倒是毫不在意,在收到包裹后立即效仿何老前辈当众展示自己的“战利品”。
“这可是洋酒吧?这小子光齐,还真是记得他父亲喜欢的东西,还有香烟!明天上班时,可以一些给厂里的工友们尝尝。”
“嗯,这羊毛毯确实保暖,在寒冷的夜晚也不怕冻了。”许伍德把信递给他妻子后,随即也开始炫耀起了包裹内的东西。“这小子大茂还真知道惦记家里头,看样子是长大了。”
随即,他点开了香烟,递给了院子里的每一家男性长辈一包。“来,老易、老李、老钱……你们也试试这外国货,咱们今晚也要‘开荤’,据说前线战士们都抽这个呢。”
虽说着“也就是那样”,但他的目光中掩不住那股得色。邻居们自然也不会失时机地献上了夸赞。
“老许啊,你儿子真是太孝顺了。他在战场上缴获的东西还想着送些回家给长辈们孝敬。”“就是,咱们院子这四个小伙子现在都出息了!”“之前那些同志经常过来慰问,是因为咱们这里共有四户,不对,五户军属。”
走在外面时,那种面子真是令人感到自豪。
而易中海与贾家母子则显得有点格格不入。表面上堆着笑,内心却是酸涩异常。“天哪怎么如此不公平?我这么出色,怎么就没有一个儿子,他们凭什么拥有这些?”
贾张氏见到苏阳返回后有些胆战心惊。特别是在看到了秦淮茹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不禁联想到此前联合他人对付秦淮茹的经历。在害怕苏阳会不会针对她的家庭之余,又气不过自己儿子毫无斗志地盯着秦淮茹。
她突然想起了昨天儿子带伤回家的情形,显然受过欺负但始终不说出实情。
此时看见苏阳,心中的疑惑有了答案——原来是这个家伙打的!
贾张氏心中既恼火又心疼:“这不是欺凌弱势吗?”越想越觉得委屈,情绪逐渐上来了,不顾一切地冲向苏阳高声质问道:“苏阳,你怎么又打了我的儿子?”“而且,你跑去半岛当兵难道不是因为怕了所以当逃兵吗?谁给你这么大胆,就凭认识几位长官就能为所欲为了?”接着又抛出威胁:“我要是不放心的话,就到城门上去找长申诉去!”
一旁的易中海听了这话,心头一振。“想不到她还能说这么一大串,还会提到告御状这种事情?苏阳中途归来确实是不同寻常呀。”
不会真的是如贾张氏所说的,因为跟长有关系就自以为可以肆意妄为,无法承受战场的艰苦,私自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