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檐看着私人医生举起长长的针管,针头扎进他的手臂,血液被毫不留情地抽出大半管。
白瑾安看着都觉得有点渗人。
「你也验。」谢牧盯着谢檐被抽完血,突然转身指了指白瑾安,「过来抽血。」
白瑾安愣了愣,不是已经看过他的鉴定报告了吗?
谢檐在心底冷笑一声,鉴定可以伪造,谢牧这样的人怎麽可能轻易相信白瑾安,一定要自己亲手验过之後才放心。
白瑾安只是一个B级omega,以为回到谢家谢牧就会高看他吗?对於谢牧来说,亲子也不过是可以利用的物件而已。
如果没有利用价值,那谢牧又会怎麽做呢?
私人医生收好两管血,谢牧使了个眼色,管家寸步不离地跟着医生走了。
「至於你……」谢牧回头望向谢檐,抬了抬手,「来人,把小少爷关起来。」
……
谢檐怀疑自己跟爷爷一样,吵架吵得有些头疼,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撑着头阖上眼睛。
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圣父了,就该把白瑾安解决了才对。
玻璃窗传来轻微的响动,谢檐起初还以为是鸟儿停在了窗前,随着细碎的响声不断传入他的耳中,谢檐突然睁开眼睛,若有所感地走到窗前。
楚拾衔正吊在半空中,一手攀着窗檐,另一只手试图打开窗户。
谢檐:「……」他看见了一个伤患徒手爬上了别墅最高层。
楚拾衔看到谢檐也没半分慌张,继续试图开锁。
窗户被从里打开,楚拾衔被一只手抓住,拖了上去,军靴触到地面上,他刚想站稳,就被谢檐反押在了地上。
谢檐一只手半搂着楚拾衔,另一只手反铐住他的双手,饶有兴致地说:「楚拾衔同学果然没听话,要怎麽惩罚呢?」
第19章需要我帮你吗?
楚拾衔看一眼自己被铐在床头的手,面无表情地看向谢檐:「你说的惩罚就是这个?」
谢檐点点头,随手翻阅着一本杂志:「防止你继续出去乱跑,或许要杀人灭口之类的。」
「我比较好奇你的房间里为什麽会有手铐这种东西。」
「啊,这个嘛……」谢檐盖上书,笑着凑近楚拾衔,「可能是用来玩情趣play之类的。」
楚拾衔不闪不避地看向谢檐,轻嘲道:「那你玩得还挺花?」
「过奖。」谢檐握住楚拾衔被铐上的手,在银色的铁铐间塞了薄薄一层布进去,防止他的手被勒伤。
楚拾衔低头看一眼谢檐的动作:「你和别人玩情趣也垫这个?」
「怎麽?要夸我很体贴吗?」谢檐低声笑了笑,「目前只和你玩过,暂时没有其它记录。」
楚拾衔愣了愣,偏过头去,不再理他了。
逗生气了?谢檐刚想见好就收,哄两句楚拾衔,没想到床上的人倒是先开口了:「你现在准备怎麽办?」
「什麽怎麽办?」谢檐漫不经心地靠在床头,「就等出结果吧。」
楚拾衔垂下眼:「你明明知道结果是什麽……还是你觉得我在骗你?」
「当然没这麽觉得,」谢檐撑着下巴说,「是以父亲的性格,他一定要亲手拿到结果才行。」
楚拾衔若有所思地问:「你和你的父亲……关系不好?」
「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谢檐笑了声,「父亲和我的观念有点不和而已……我不是之前说过我在酒桶上睡着过吗?」
楚拾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