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刚醒来,就觉得身下有一根不属于自己的异物。
明喻歌挪了挪屁股,想要撤开,却被姜宴州一把给拉了回去。
“大人……”她脸色羞红。可是,再水做似的明喻歌也经不住再一次的折腾,她伸出手推拒着。
下一刻,姜宴州温润带着湿意的嘴唇凑近她轻声道∶“我摸摸还肿吗?”
“你!”明喻歌恼羞成怒的撇了他一眼。
殊不知,自己这幅含羞带怯的样子落在姜宴州眼中,比药还管用。
“噔噔噔——”未等他再逗弄一会儿从从头烧到脚的小女人,卧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姜宴州暗了暗眼神∶“何事?”
无人敢打扰他,除非……
“公子,公主带了三个马车的行李,和两个马车的下人,已经在府门口侯着了。”郑焕小心翼翼的说道。
闻言,姜宴州眼底没有丝毫波澜,他早就算到,这位大佛是非来不可了。
“把府门关上,就说今日我不见客。”既然他们不要脸,他自然也不会再给。
郑焕踟蹰一声∶“来不及了,已经开始往府里搬了。”外头那位可是公主,除了当今皇上,谁敢对她说一个不字?
更别说她一直看不上的姜府了。
方才他便一直万般阻拦,起初公主只静静听着,最后她淡淡一笑,紧接着大手一挥,随行的小厮就开始一个个的搬行李。
“呵。”姜宴州怒极反笑,他把明喻歌按在床上,四目相对,嘱咐道∶“待着这里别动,等我回来。”
明喻歌他眼里隐忍的怒气惊到,一时间忘了反驳,只呆呆的点点头。
姜宴州见她这幅模样,忽的笑了,低下头在殷红的唇上点了一下∶“歌儿,我就喜欢你这幅可爱的样子。”
下一刻,一阵疾风划过,姜宴州已然系着外衫往外走了。
明喻歌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那人是怎么眨眼间就收拾好了的?
她疑惑的功夫,姜宴州已到了正厅,公主正坐在主位,悠哉悠哉的品着茶水。
“我府上进来并无喜事,公主送如此多贺礼做什么?”姜宴州轻笑一声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盯着那个女人。
只见公主弗了弗头上的步摇∶“你不用和我拐弯抹角的,姜府,我是注定了。”
顿了顿,又听她嗤笑一声∶“本宫倘若出了什么事,你们姜家还想独善其身?简直是白日做梦。”
“对了,前几日本宫才知道明喻歌在街上开了个包子铺是吧?”公主不给姜宴州任何插话的机会,一个劲儿的自说自话∶“改日我也叫人去买来尝尝。”
此话中的威胁呼之欲出,她不过是想用明喻歌逼姜宴州就范。
“只不过……我也好久没吃过民间菜了,也不知道我着肚子还能不能受得了。”她一边说一边嘴角噙笑的望着姜宴州。
本以为姜宴州会动怒,没想到他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道∶“西边的厢房我已打扫好,公主若不嫌弃就住下。”
一旁一直沉默站着的郑焕闻言挑了挑眉,怪不得他昨夜见有人在西厢房忙活,他只当例行打扫,没想到……看来公子早就知道公主是非住进来不可了。
公主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有一瞬间的愣神,不过很快恢复过来∶“那本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紧接着她又似想到什么似的,装似无意道∶“听说明姑娘在府上?正好本宫闲来无事,把她叫过来陪我解解闷儿。”
“公主想说什么?”姜宴州勾了勾唇角,丝毫没有叫人去喊明喻歌的意思∶“与我说就好。”
“你倒是护着她。”公主冷哼一声。
“怪不得你父亲说你是个不折不扣的逆子!”
姜宴州只静静听着她一句接着一句对自己的贬低,自始至终悠然自得的呷着茶水,不见一丝动怒的意思。
就连公主都在心里佩服他的镇定,若一般人听到她如此口无遮拦的谩骂,早就气的脸红脖子粗了。就连事事顺着她的姜父,一听到她说他靠女人,也是会面无表情摆脸色的。
“公主可说完了?”等到公主停下来歇息的时候,姜宴州淡笑着起身∶“喝些茶润润嗓子吧。”
“郑焕,你亲自伺候公主茶水。”他慢慢悠悠起身,身了个懒腰∶“我困了,回去补个回笼觉。”
公主实在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样子,一时间被噎的语塞,只能恨恨的看着他消失在正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