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求你。”被情欲彻底操控的明喻歌已然把羞耻抛诸脑后,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这一句。
姜宴州终于笑了,他重新吻上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嘴唇,喃喃道∶“给你,歌儿,我什么都给你。”
随着明喻歌满足又难耐的一声喘息,两人再次合二为一。
黑夜里,温暖的马车上,明喻歌在姜宴州身下几次醉生梦死。
“吱呀——”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可姜宴州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样子。
明喻歌已经被情欲推翻了好几次,她推了推身上男人的身体∶“大人……下车。”
“唔……”回答她的是又一次狠狠索取。
两人相连的地方早就颓靡的不成样子,就连身下的地毯也被濡湿一大片。
好在马车外的小厮只是把车停下,并未叫他们下车。
可是……一辆马车停在姜府门口是不是太奇怪了?万一被别人传出去怎么办?明喻歌心不在焉的想东想西,结果是被姜宴州拉着再次沉沦。
又不知过了多久,姜宴州终于放过了她。
“公子,老爷来了。”其实郑焕一早就在马车旁边守着了,可是……里面的动静没有一点儿要停止的意思,他也不好贸然开口。
姜宴州眼皮都没抬一下,竟想拉着明喻歌再来一次。
“不要——”明喻歌也听到了,她猛然间清醒过来,手脚并用的推着身上作乱的双手∶“大人,不可——”
可是那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推搡了好半天,姜宴州还是纹丝未动。
“公子,老爷等您半天了。”郑焕硬着头皮再次开口。
明喻歌见身上的人终于顿住动作,便忙不迭的想要起身∶“我……我自己回去就行,大人不必担忧。”
就在她以为能成功逃脱时,突然眼前一黑,那人竟直接用大氅把她包了起来,紧接着明喻歌就感觉到身体一轻,姜宴州直接抱着她下了马车。
车门一开,里面情欲的气息扑面而来,郑焕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走在他们后面。
赶车的小厮低着头把马车牵走了。
“大人……我要回去。”明喻歌挣扎了一下,却是突然。
姜宴州冷哼一声∶“明喻歌,你在怕什么?我父亲?不用管他,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无关紧要的人?”姜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老气横秋的声音吓得明喻歌往姜宴州怀里钻了钻。
很显然,她这个动作无意间取悦了姜宴州。
只见他扯了扯嘴角∶“饿不饿?小厨房的饭菜已经备上,有你爱吃的圆子。”
见他这么视若无睹的从自己身旁走过去,姜父彻底怒了,他大手一挥,拦在姜宴州身前∶“姜宴州,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这么多年,见面还是一句话,你不烦吗?”姜宴州冷哼一声,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姜。
姜父被噎的脸红脖子粗∶“把这个小娼妇给我扔门外,我有话跟你说。”他只当儿子用这个小贱人来气他罢了。
不料,姜宴州闻言脸色沉下来∶“要是没什么事,就回去。”
这话不论放在哪个人身上都是大不敬,可是姜宴州一点儿也不在乎,甚至离门口不远,他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扔下这句话,他抱着明喻歌绕开姜的胳膊直接进了院子。
本以为他会知难而退,没想到等到姜宴州都把明喻歌哄睡着了,他那位父亲还端坐在大厅里。
此时天色已经擦亮。
“到底什么事?”不愿和他多说废话,姜宴州直截了当的问道。
姜父脸色难看的紧,不过还是压着火气说∶“圣上前几日派我去查盐税之事。”
“哦?恭喜。”姜宴州心不在焉的说道。
“从明日起,公主借住你府上一段时日。”姜父轻咳一声“你们……”
“不行。”没等他说完,姜宴州就语气淡淡的回绝。
可是姜父听的出来,儿子言语深处的坚决不愿。
姜父叹了口气,眼底的疲态可见一斑∶“这事本不想麻烦你,可是近日我的府上遭了贼,待我一走,公主性命堪忧,咱们姜家耽不起这个责任。”
闻言,姜宴州眼中一划而过嘲讽之意∶“父亲对公主这般以德报怨,做儿子的实属佩服至极。”
他语气中的阴阳怪气,谁听不出来?
姜父抿了抿唇,强忍着怒意∶“把公主照看好,你的仕途走的也会顺一些。”
“父亲想让我走你的老路?”姜宴州一丝遮羞布都不给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