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让艳红拿了银子付给汪岑溪诊金,汪岑溪没有拒绝,这本就是自已该得的报酬。
艳红更是对她千恩万谢,一直把她送到溢香阁外。
汪岑溪摸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心里踏实了不少。
银环双眼冒光,满是佩服:“小姐,你好厉害。”
汪岑溪还有点小得意:“银环这只是开始,等我们攒够了钱,就开家绣品铺子。”
银环双手赞成:“好,就开绣品铺子。”
“这钱呀还差的远,我们还得继续挣,继续攒。”汪岑溪除了想开绣品铺子,还想去南蜀看一看自已的外祖父,外祖母。
她很疑惑,为何这么多年外祖父,外祖母与伯府没有任何联系。
母亲的去世,他们应该知道的,难道就一点也不关心这个失去母亲的外孙女吗?
照香梅姑姑的说法,外祖父外祖母,那么疼爱母亲,不该没有一点消息。
心中充满疑惑,急等着去解,可要去上千里外的南蜀,必须要有足够的盘缠才能成行。
她又摸了摸钱袋,这还差的远呢。
次日,汪岑溪到街上采买料子,就听到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武定侯府娶亲的趣事。
“你那日去看武定侯府娶亲了吗?”
“去了囊,别提了,我被浇了个透心凉。”
“我也是,被淋成了落汤鸡,真是晦气。”
“俗话说,雨里夫妻泪交流,这可不是好兆头。”
“是呀,大家都说伯府嫡女克武定侯府呢。”
……
这样的传闻,就像风一样在整个京都扩散着,本来一场盛大的喜事,却成了别人口中的晦气。
因为太多的人被大雨淋到,这些淋雨的人心中都有口怨气,那吐槽起来就更加卖力,就把传八卦当成了出气的方式。
汪岑溪与银环特递找了个人多的茶摊子,坐在那里听人八卦。
为了听这,心中一爽,两人还多花了10文钱。
这些传闻自然也传到武定侯府,侯夫人气得直接摔碎了茶杯。
因着成婚大雨,侯夫人没有责怪儿子,把所有的怨气全部怪在刚过门的汪岑月身上。
那日敬茶时,武定侯脸上表情平淡,没有过多为难,接过茶直接喝了。
但到侯夫人这里却没有那么容易,汪岑月端着滚烫的茶水,侯夫人就是不接,因为太过烫手,茶杯掉在地上打碎了。
侯夫人张口就骂:“你们伯府就是这样教养女儿的,一点礼数都不懂,烈儿娶你就是个错误。”
汪岑月虽心中极其委屈又气愤,但面对侯夫人,她不得不低头:“母亲息怒,儿媳知错。”
下人又重新端上一盏茶,这次无论多烫,汪岑月都咬牙坚持着。
陈烈实在看不下去,开口替她解围:“母亲,月儿已经端了许久了。”
侯夫人斜睨了一眼儿子,不舍得儿子为难,便接过了茶水,喝了一口。
又道:“你已嫁入侯府,就要守好本分,伺候好烈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