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禾禾,你是不是真觉得我年纪大了?”
“没有!”
书禾只是觉得五年时间并不短。
通过观察时煜与年年的相处,发现其实他很喜欢小孩,对教育小孩也有很耐心。
时教授是宽严相济的教育方式。
她还以为他想要个孩子呢!
但每次与他他都会细心地做好措施,家里没有避孕的药物,他交代过她不能吃那些东西。
原来,他怕怀孕会耽误她的学业。
书禾揽住男人的腰,枕在他的颈窝:“听你的,先不要孩子,正好这几年清闲些,我们过二人世界?”
“好。”
书禾眼尾晕着细碎星光:“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会。”
男人向妻子承诺。
“那你呢?”
“只要你一直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呀。”
男人轻轻笑了一声。
那时,书禾没懂他的笑,也没懂自已的回答与时煜的回答区别在哪里,她认为是一样的。
卧室内的灯被男人熄灭。
书禾躺在床上。
时煜躺在妻子的身边,把她捞进怀里。
扯过被子为她盖好。
窗帘没有关,是全景式落地窗,书禾能清晰地看到夜幕有星辰闪烁,月光明亮曜目。
“你看,今晚的月亮漂不漂亮?”
“漂亮。”
“我也觉得很漂亮。”
“我是说你。”
周书禾真的不喜欢我了
三天后,傅家。
沈医生赶到傅鹤宁卧室的时候,被眼前的画面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室内的古董花瓶被摔的粉碎。
茶几也被掀翻了,遍地都是残骸碎片,上面依稀可见踩踏时被割伤鲜红的血迹。
鹤宁三天三夜未进一滴水。
沈知年蹙眉,走到床边,看到傅鹤宁的双手血迹已经干涸,但手上到处都是撕裂的伤口。
淤青遍布,伤痕累累。
傅政初试图叫醒儿子,但自中午开始,卧室内没有了摔打喊叫的声音,傅鹤宁陷入了昏迷状态。
他足足闹了三天。
在屋里喊得嗓子都哑了,不罢不休,今早傅政初亲自给儿子送吃的,想做一下他的思想工作。
没曾想傅鹤宁看到卧室的门开了,下意识就往外跑。
但许久未见强光,加之傅鹤宁体力透支严重,他两腿发软,从三楼的楼梯上滚下去了。
摔得头破血流。
饶是这般模样,傅鹤宁都要爬起来往外走,眼睛红的像淬了血色,口口声声要去找书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