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裴容根本不给宴时锦分说的的机会,直接再度将她的唇封上。
宴时锦被他咬得唇瓣渗了血,他手上的动作亦未停下,直接将宴时锦的衣裳全部撕坏,连里头穿的小裤都没放过!
衣物的撕扯声激得宴时锦挣扎得更加厉害,悬在空中的双腿不断乱踢,可偏偏双手俱被裴容禁锢,腾不出一点空来抵抗他的粗暴。
男人将她压制得死死的,她几欲窒息。
就好像是砧板上的鱼,为了活命苦苦挣扎,却怎么也逃不脱被宰的命运……
“不要这样,求你……”
泪水像玉珠子一样接连滚落,宴时锦恐惧得狠狠咬上裴容的唇,趁他吃痛怔愣的一瞬死死偏过头去,发出一阵哭音。
“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根本来不及细究裴容话里的意思,只想求他放过她。
前世被孟林强迫的记忆又涌了上来,那时她还可出言威慑,大不了以死相逼,左右成亲不过两三月,孟林还没那个胆子同她彻底翻脸,甚至是闹出人命来。
可现下是在花坊市画舫内,对她施暴的更非普通人。
裴容此时既已回了皇城,权势自然非同以往,他便是在这个地方悄无声息地要了她的命,想来也能做得毫无痕迹……
她虽不知为何能重活这一世,却也不愿再次面临和之前相差无几的悲惨命运。
裴容眸光幽幽,昏黄的烛火打在他脸上,照出眼底一片嗜血之色。
“四
公主又在这跟我装什么傻?你除了这副身子,还有什么可以给本王的?”
“如今却是想连这身子都给了别人去,你让本王如何原谅你,嗯?”
裴容虽给了她喘息的机会,语气也不似方才那般失控。
却更像是骤雨暂歇的间隙。
他的手仍毫不客气地用着力,紧紧掐着她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
她都有种预感,若是她再无法让这尊杀神息怒的话,他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折断……
她这才迟钝地捕捉到裴容在意的关键,忙不迭地答道:“我没有想同许……”
“大人”两个字生生被宴时锦咽了下去。
她就算现在脑子不太灵光,却也知道裴容好像听不得她提起许大人。
照他的意思,她俩之间竟然是有一腿的!难怪他会如此震怒。
可她明显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