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到能如常人般行走得多久时日?还能不能恢复武功?”张松溪好奇地问道。
“不晓得,清风说他也是听明月说的,又说能不能恢复如昔,还是得看岱岩的意志够不够坚定,复健工作得一直持续下去,那孩子也是说得我云里雾里地一团乱,但听起来应该也是没能说准几时可以完全复原。”张三丰说着又是一阵轻叹。
大殿内再度沉默下来,随即俞莲舟向张三丰说到过两日要再度到江南一带探查天鹰教和其他人是否已有张翠山的下落,殷梨亭便要求一同前往。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昨日jj抽很大呀,摸摸和某柔一样没文文看就想抓狂的童鞋们,今天加更安慰大家受伤的小心灵。
ps:某柔的心脏已经退化到一个月只能有一次正常啦,所以只好放任留言待审中……呃,如果有的话,不过大家有留爪痕,某柔还是很感谢,无论是好是坏,柔的文也许平淡了点,也许…呃…有时夸张且不切实际了点,可是既然都看了…那…那…就这样了(_a;)。
谣传
明月和俞岱岩两个当事人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婚事就这么被拍板定案了,明月好歹心里是有点底数的,而可怜的俞岱岩却至今仍以为明月是个男孩子,真不晓得他怎么能眼拙到这等地步呢?明月不时地暗自叹息的同时还差点要立志努力增加某地方的看头。
“师父,从今天开始,你每日就以这木架子为支撑,试着走上几步路吧,但要是觉得手无法使力或是脚下不舒服的话,就得立刻休息,万不能又伤了才好。”明月让清风抬了个俞岱岩站着时正好可以扶着的木头架子,对俞岱岩说道。
“好,我试看看。”俞岱岩小心地扶着桌边站起来,转身改扶着木架子。
俞岱岩的双手现在几乎可以完全使上力气,但也只限于不抬拿重物之时,因此明月甚没把握这么做会不会又在没注意的时候伤到手腕,专注地看着他走了几步路,还是非常的不稳当,连忙上前在一旁跟着。
俞岱岩走约十来步后,便觉得双脚又痛又麻的,只好又慢慢走回床边坐下,明月见他疼出一身冷汗,又忙不迭地端水来为他擦洗,俞岱岩看着明月极顺手地擦着他的背,忽然那股已经几次偶然间闻到的淡淡香气又传入鼻间,他微皱着眉转头望了明月一眼,心中一动,似想起什么被自己忽略极久的事来,等到明月替他擦干了身子转身走到小几旁洗毛巾时,便忍不住露出询问之意。
“你昨日又下山去了?”俞岱岩看着明月的背影,问道。
“是啊,过年前下山采买时,王大娘跟我说起莲儿这一两年怕是要定了人家,我想等她谈妥亲事后就不好再见面,又不知道几时还能有空下山,所以趁着昨日比较空闲,便送了份礼物过去,以后也做个念想。”明月没有回头,只是语气中明显带着笑意地笑道。
明月这些话在她自己看来不算奇怪,去年因为王大娘认为男孩子能做点粗浅的便足够,学得太多难免要沾些娘气,而且她看明月的样子已经够像个姑娘家,若真让她再学下去,只怕俞岱岩他们就要去找她理论一番的,便不肯再教她新的花样,不得已之下,明月只好说出自己是女子的事,又表明学刺绣是为了将来下山谋生计时能有身技艺,王大娘起先是不敢相信地多看了明月好几眼,直到确认她真的是女子时才同意继续教她刺绣。
而她和莲儿也因此意外地变成了像闺蜜般的好友,然而对于她为什么一直留在武当山的原因,王大娘本来就知道她是被俞岱岩给救回来的,倒也不没有自讨没趣地多问些什么,当然这其中也有因为这段时间里俞岱岩根本没能下山,而其他人更不会来问这种无聊事的缘故。
可是再好的朋友也是有需要顾忌的地方,明月考虑到自己在外人面前毕竟是男孩子样貌,现在王大娘的女儿准备要定亲了,她亦不能如同往常一样在人家家中出入,只好不舍地送去礼物,打算往后不再到王大娘家打扰。
不过,俞岱岩并不知道明月心里的想法,他直觉以为明月肯定喜欢莲儿,本来也能和莲儿配成对的,却因为去年那几个月一直忙着照料自己,想来王大娘定觉得不喜欢了,才这么跟明月说的,偏偏明月还要在他面前装做不在乎的样子。
“你以后还会遇到其他好姑娘的,这种事就不必一直放在心上了。”俞岱岩如此一想之下,也误以为他所闻到的那阵馨香是山下那个叫莲儿身上的,明月不过是不小心沾上了而已,还安慰着明月道。
“呃?!”明月无辜地眨眨眼,好似对俞岱岩的话完全不能理解。
俞岱岩见状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心道还是别再刺激他吧,这孩子怕是已经伤心过头,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然而明知道这孩子正伤心着,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庆幸呢?心头又何以有种欣喜之感?
清风看着明月一直努力挖空心思只为了让俞岱岩能够早日像以前一样,忙碌的连自己都不怎么顾得上了,不免有些替他担忧。
“明月,你也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会儿吧,这一年来,我每早去练武场前就看到你忙着准备师父要吃要用的,待到午时回来,你还是仍旧忙着伺候师父,你自己都晓得有些事不是一下子就能完成的,又何必把自己累成这样?你看看你,比起之前都瘦了不止一圈两圈了,这样怎么可以?”清风看着明月在短短一个时辰内已经走进走出的转上好几回,忍不住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