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封信件,用高昂的金幣聘請他,將幸運的「佑澤」降臨一點兒給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惡魔。
第三封信,警告他,象徵托曼一半國運的高級騎士亞瑟,該清醒清醒了。
朝陽升起,陽光照在窗邊讀信的亞瑟的臉龐上,一晃眼,泰絲仿佛見到了過去的亞瑟。
他放下信沖她張開雙臂,她裹著被子,走進他的懷裡,塞給他一個護身符,儘管她知道,護身符對他本身的幸運沒有一點兒用處。
亞瑟埋進她的胸脯里,雙臂疼得微顫,用勁兒箍著泰絲的腰,啞聲說:「泰絲,你該向前看了。」
泰絲摸摸他本來刺手,如今長了些的金髮,低下頭去,親了親他的雙頰,「我真是命不好。」
總遇上些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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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和泰絲的相遇到相愛故事到這裡,下一章會寫他倆的婚禮和切斯特的求婚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鴨鴨教父和豹豹的定情夜,等更到他倆的番外時,我會將定情夜的細節發b
(滄桑點菸)要不是步驟太複雜,我早就去p-o-p-o了,sese有什麼不好?我另一本嬰兒車都沒有都給我鎖文了(吸菸吐息)啊——這麼帶感的教父設定,怎麼能不搞?我就是要讓他倆搞(跳大神,祈禱車車順利)
第259章番外女騎士篇三
亞瑟頑劣、混不吝的性子,是泰絲一手慣出來的,要知道巴斯還在的時候,亞瑟雖沒什麼貴族禮儀,像頭鄉間野狼,也算聽主子的話。
但因為泰絲的縱容、寵溺,本人對「幸運白羽」的破罐破摔,他待人的態度開始乖張不服管教。
好比騎士團里的「托曼二世」。
大戰結束,幾波人的站隊全國人有目共睹,象徵一半國運的「運氣王亞瑟」,驟然之間,變得不完美起來。
有人看見他在混亂中,護著流有惡魔血的吉內芙拉,有人見過他與惡魔城的親王德拉庫拉交談,更有人瞧見,柯爾斯頓未駐守的城牆,他在拼死抵禦惡魔的侵襲。
一向一邊倒的名聲,兀地混亂起來。
脖間墜著一個空瓶子,用一根黑線繫著,被他攥在手中把玩,亞瑟再回到熟悉的街道,散漫地跨過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攤子。
昔日的鬧市還在重建,平民瞧見他,不再笑臉相迎,低著頭避諱地走開。
他們倒不是一夕之間就厭惡起曾與他們嬉笑打鬧、舉酒言歡的亞瑟,而是見過他在大戰中各種相悖的做法,周旋在所有陣營之間,一時不知道如何看待他。
他們最是關切,「運氣王亞瑟」的運氣,是否還能垂憐這個國家?
亞瑟對周遭若有似無的打量不聞不問,腳步敏捷穩健地往曾經鬧市中的一處矮樓走去。
他站在樓下,這附近在大戰之前,當有一家酒館、一個水果攤、一處裁縫鋪,現如今都坍塌了,就連他找的這處矮樓,四樓的樓頂,也破碎成一個巨大的開口,整棟矮樓搖搖欲墜。
把玩空瓶的手驀地收緊,攥了攥冰涼的瓶身,他將小瓶墜回脖頸處,懷著顆惴惴不安地心,朝二樓邁步。
朝陽,希望,一切明媚的光芒都照耀進了這棟矮小的樓房。
當是鬧市的地方,如今卻一片寂靜。
亞瑟停在一塊破舊的木板門前,整塊紅木門已經不完整了,缺了一大半,搖搖晃晃地掛在門框上。
他仍是,煞有介事地敲了敲門,如那個滿月的夜晚。
許久沒有聲音,亞瑟咽了口唾沫,心不可豁免地慌了起來,亂跳的心臟猛烈撞擊著從脖頸墜到胸膛處的空瓶子,黑繩搖晃著,不久前被他喝光的瓶子,仿佛重散發出了血腥味。
他在取到血的那刻,就一飲而盡,應當解除所有的禁錮。
但他難得的,對自己做過的事,失去了應有的把握。
亞瑟透過紅木門上的缺口,往雜亂的屋內望去,髒污不少,血也很多……他站在門口,獨自紅潤了眼眶。
噠噠噠——
一滴淚沿著緊繃的臉龐滑落時,一連串輕巧的腳步聲襲來,破敗的木門被拉開,小巧的身影撲進了他的懷裡。
比那滴淚更能啜泣。
心一下回到了本來的位置。
亞瑟俯身,緊緊抱住懷裡的人,不住地撫摸她的紅髮,令人朝思暮想、魂牽縈繞,無數個滿月都會想起的,燦爛的紅髮。
他啞聲說話,明明自己的臉已哭得泥濘,卻還去安慰懷中顫抖的可人,「以後不會了,再也沒有叫你向前看的時候了。」
「再也沒有了……再也沒有……」
他不再向前,她也無須故作堅強,大步朝前走。
他們終於能活在當下,做一對命不好的鴛鴦,活一天,幸運一天。
陽光穿過坍塌的屋頂,照耀在相擁的兩人身上,一金一紅的交織,金髮的男人捧起女人的臉,白日仿佛升起了星宿,他不停地摩挲她臉上的星星,低下頭去,一如分開的那天,渴求、粗魯地擁吻她。
牽扯到惡魔城、亞歷山大、托曼、地獄的大戰,托曼的人們經歷了聖女的腐敗,國家的生死存亡,任何仇恨都在僥倖獲得的生中消散。
在重建好自己的家園前,大家都沒有力氣,再去尋什麼災難的源頭,再去恨什麼人。
托曼二世被吉內芙拉不做選擇的選擇氣得不輕,但托曼已受重創,他不能讓一個大國砸在自己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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