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个月前唐纯勾搭上了顾斯尔这尊大金主,去哪都恨不得把顾四少爷女朋友的身份贴自个脑门上,这事别说传遍了上戏,怕是隔壁上交大都没有不知道的。
“那我试试看。”
说完,孟莺点开了手机里的社交软件。
一行通讯录,置顶的就是疯狗。
和顾斯尔的聊天记录一直都是她单方面地‘骚扰’,人小少爷事忙,压根没空搭理她。
朋友圈里,孟莺一连划了三四条消息,都是唐纯晒出来的奢侈品,炫耀顾斯尔送的礼物。
顾斯尔虽然脾气不咋地,对女人倒是挺大方,但再大方,他也不能平白无故送她五千万啊。
他拿得出,跟他愿不愿意拿出,是两个概念。
孟莺突然问:“叶叶,你知道秦小公子秦燕洄吗?他上一任女朋友不是咱学校美术系的吗?人怎么样?”
“莺莺,你该不会想打他的主意吧?听跟过他的那些学姐说,他少爷脾气挺大的,估计你受不住。”叶叶好心提醒。
脾气再不好能有顾斯尔这条疯狗差?
管他井水河水呢,能解渴的就是好水。
能掏钱的就是大爷。
孟莺苦涩笑了声:“他们那种圈子里的男人,哪个不是如狼似虎,吃人不吐骨头?”
上次顾斯尔还搞钻石呢。
粗人玩小姐手段简单粗暴,会让人恶心,但是有权有钱的男人玩小姐,会让人觉得无尽的恐惧和害怕,身份带来的压制是能刻进骨子里的。
女人遇上这种男人,一旦伺候不周把人惹火了,那除了绝望就是绝望,因为太容易被捏死了。
人前他们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然而一旦关起门来时,衣冠禽兽四个字完美展现。
“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孟莺又说。
她知道干这行不好。
但只有这样来钱快。
。。
周末。
孟莺又没约到顾斯尔,于是抽空回了趟家。
她原本是想着再在家里找找有没有值钱的珠宝饰之类的,好拿来应急变现,结果她一进家门就现玄关有男人的鞋子,甚至客厅里还多了个陌生的行李箱。
见此情景,她瞬间进入到警备状态,当即以为有小偷趁她不在家撬锁溜进来了。
她一个小姑娘也不敢与之硬刚,转身就想离开家门到外面去报警。
然而她手刚放到门把手上,男人便从卧室出来唤她:“一一。”
这道无比熟悉的男人声音令孟莺倏地愣住,在看清家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长相时,更加惊诧了。
“二哥?”
男人竟然是她一直远在温市的二堂哥孟朝。
“一一,我想给你个惊喜,所以就没跟你打招呼直接过来了。”孟朝解释自己的出现。
知道来人是亲人,孟莺也就卸下了所有警惕。
她换上拖鞋,摘了背包,走进了屋子,惊讶又惊喜:“二哥怎么突然来沪市了?”
孟朝安慰道:“一一,二叔伯的死你也别太难过了,生死有命,你已经尽力了。”
孟沛死后,孟莺有将父亲的死讯告诉大伯一家,只不过由于当年分家时彼此闹了点不愉快,大伯和大伯母至今不想上门,为此葬礼那天也没有一个亲戚出席。
而她和孟沛在沪市也属于是举目无亲,都没什么患难之交,当年孟沛为了给她一个好的教育环境,才会从老家温市搬到沪市,这一待就是十年。
再苦的日子,父女俩也熬过来了。
孟朝又充满歉意说:“抱歉啊莺莺,二叔伯葬礼那天我想来的,只是我母亲她。。。”
孟莺清楚家里的亲戚关系,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没关系,爸爸在天上不会怪二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