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虎运气更好,依旧在赢,赢得盆满钵满。
手旁的银子已经有一百五十两。
但他却没有丝毫还李伯钱粮的心思。
哪怕此刻赢来的钱财,只需要拿出一成,就可以还清所有账。
李伯就在旁边看着,也没有开口询问。
李徽虎看到李伯不提钱,自然是也装作哑巴,分毫不提此事。
但在外界。
毛笔上的灵光却渐渐淡去,收回了所有的神异,又和李徽虎才见时的一样。
同时在梦里。
李伯等待片刻后,也摇摇头转身离去,不再言劝。
他离去时,赌坊外也来了一众捕快。
捕快旁还有一人,是当铺的掌柜。
他手里拿着一支干裂的毛笔,向着一众捕快道:“大人,就是此人拿这物到我铺里骗取银两!”
掌柜话落,一众捕快上前,就把愣的李徽虎扣押在地。
他赢来的银子则是被一众赌客抢走,又一哄而散。
捕快们却不管。
。。
“那都是我的钱!”
李徽虎猛然起身喊出,喊出的第一句也不是向捕快求饶。
只是等他惊醒后,才四周还是自己的房舍,并不是赌坊。
窗外的天色也完全黑了下来。
又借着窗外月色,看到床边的毛笔还在。
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知晓刚才所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但梦中赢钱的一事,这是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想到这里,就赶忙起床,又在灶房随便搞一些吃的,就背着粮食和毛笔出院。
院外,正在村内散步闲聊的众人,当看到李徽虎匆匆的离去,倒是接连摇摇头,知道李徽虎又要去赌,但都没有说什么。
最后还是有人小跑到李伯家中,言告了李徽虎又出村。
李伯暗叹一口气,还是拖着年迈的身体,在自家儿子不情愿的搀扶下,快步追上了将要出村的李徽虎。
只是还没等李伯劝。
李徽虎就大手一摆道:“大伯,你是不知,今日我的运气好,等晚上赢了钱,我绝对还大伯!”
他说着,又看向大伯的儿子,“大兄,我绝对不会赖账,你就放心吧!”
话落,李徽虎就大步的向着最近的贯县行去。
等夜再深一些。
来到县内,找了一家还在开门的当铺。
李徽虎把毛笔拿出,让掌柜的估价。
掌柜望着这似玉似石的毛笔,感觉此物样式奇特,像是玉石打磨而成。
但拿起来却又轻如树枝。
掌柜琢磨片刻,就知晓这毛笔绝对是某些达官贵人用的上好玉笔。
且他也听说过,某种玉石就如树枝一样轻,其上还有树木的花纹。
只不过不好打磨。
再瞧这毛笔天然的纹路,没有一丝一毫的打磨痕迹。
这种笔,最少价值五十金,也即是五百两银子!
就不知怎么会出现在眼前汉子的手里。
掌柜思索着,心里微动,又瞧这汉子打扮。
身后背着粮食,穿着干活时的衣袍,衣袍上还有几个补丁,应该是附近的农夫,不像是他打磨成的。
难道是捡的?
掌柜心里生出了主意,开口报出五两银子,先探探底,看看这汉子识不识货。
谁知李徽虎听到这五两银子,倒是高兴的应下了。
这一应,也让掌柜差点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