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格列没去看大厅桌子上的首饰袋子,跟着顾里安上了二楼。
“这也是你们家祖宅?”
“嗯。。。”
“原来这一片都是我们家的。”
“好家伙。。。”顾里安微微感叹了一下。
就算是落魄贵族的后裔,拥有的资产也比他多上太多。
‘诶!不对。。。’
‘我不也是落魄贵族么?’顾里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
“咳,不过这儿也没你想得那么好,很久以前,圣榛子街附近跟郊区也没什么两样。”
“那得说回我爷爷辈了。。。”
坎格列揉了揉眼睛,感觉又酸又胀,似乎是误喝药水的副作用发作了。
“操。。。不会真流一晚上眼泪吧。”
两人走上别墅二楼,四周的木板都显得非常陈旧,连楼梯扶手上都是一层厚厚的灰。
打开某间大房间,尘土随着两人进来的风飘散。
在打开门窗通风后,两人走到了外室的阳台走廊。
此时仍是深夜,时间凌晨三点多,除了两人的提灯,外面黑漆漆一片。
眼前是浓厚又模糊的大雾。
“放心,这里安全的很。
这别墅背阴,而且连着这几栋楼把这片给挡上了,外面绝看不出来。”坎格列熟悉地介绍着。
“那也得以防万一,谨慎点。”顾里安依然坚持要守夜。
“对了,我记得你不还上过报纸,这是报纸上的地址吗?”
坎格列用手掸了掸走廊桌椅上的浮灰土,把提灯放到桌子上。
“不是,谁会傻到让自己家上新闻啊。”
“那是11号,现在还荒着呢,没人。”
“。。。”
“这间也是荒着的?你家怎么这么多房?”
顾里安也掸了掸椅子上的土,在白色小圆木桌前坐下。
“额。。。这是我大哥的那栋,门牌号是1号。”
“我们哥仨一人一栋,他这栋就在这。”
“我跟我弟不是住那哪吗,白柏树街那块。”
“。。。”
顾里安望了望走廊外,楼下就是一片大院,荒了太久,地上长满了野草。
这里视野很好,适合做驻守点。
桌子上的提灯照着,让眼前雾气都染着橙光,但别墅远处依然黑的浓郁。
“复盘一下吧,整件事。”
“先说说生意的部分。”
顾里安放下提灯,回头看向坎格列,坎格列也正襟危坐,语气不再滑头。
“比赛的问题解决了,亏损收回来了吗?”
“嗯,收回来三十六万七千八百多(367800+)铜塔克。
都快赚回亏损的两倍了。”
说着坎格列递来一个蓝色小账本,账本上记录着最近的盈亏账目。
“。。。这比赛真是暴利啊。”
顾里安看着账目有些惊叹,毕竟这还只是一场比赛。
“平常的话,赛事协会会抽走八成,不过这场是咱们自己办的。”
“这场不用跟他们分成,这账上的钱全部都能进咱们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