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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大厅。
苏笙在沈辞时走后,当即退了一步,眼神中难掩火气,“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任总了,任总要如此戏弄我。”
“戏弄?”任肆佯装不解,“这两个字从何而来,苏小姐肯帮我的忙,我是再感激不过。”
虚伪。
苏笙咬紧牙关,“感激就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如果她当着沈辞时面摘下面具,后果将不堪设想。
要不是沈辞时自持清高,不爱这种把戏,她也会陷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