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通知大家。”
众人感受到赵寒的急切,连连答应,到晌午前,会议室空空如已,整个村子又进入到热闹状态。
“什么?每个月一两银子?”
“每个人都可以参加选拔?”
“女的也可以?”
“快快,咱们快回去准备准备,都去报个名。”
“唉,等等我,咱们一起去。”
“别吧,这护卫可是得丢命啊!”
“哪儿那么容易丢掉小命啊,你看这么多土匪杀来,也不就死了十几个吗?再说了,咱去参加护卫队不单单是想着那一两银子,也是想保卫大家的安全。”
除了村里的工人,众煤工也是兴奋不已,他们分到了房子不说,还有机会进入到护卫队,用他们的话说,这辈子走到这里,真就像做了一二十年的梦。
给他们开完会后,赵寒回到院子里,简单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睡去了。
整整一天一夜,高强度运动,脑中还想着村里展的繁琐事务,精力严重不足,急需通过睡上一觉来恢复。
唐阳和李雪、秋兰在沐玉坊忙碌起来,赵寒说是在年前需要一大批沐玉膏,现在她们正忙着赶制。
回到院子时,赵寒开间被土匪掏出洞的西墙,心中升起来制作新型材料的想法,当其冲的就是水泥,一旦明了水泥,村子里再往后的建筑那可就牢固多了,想仅凭人力就挖破墙脚,无异于痴人说梦。
村东口,稍作休息的工人继续建桥。
此时已经用木头在河中搭起了用来架桥的支撑架,只等石料打磨好,就可在架子上摆放。
整个桥型出来后,就可以撤掉架子,留下自有支撑力的石拱桥。
煤工笑呵呵地带着家属住进了宿舍,这里干净明亮又宽敞,和大岭坡的人一样,他们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到晚上时,赵寒被唐阳叫醒。
“先生,将军府的黄烈将军来找你,说是有要紧事情。”唐阳轻轻摇醒赵寒。
“什么,将军府来人了?”
赵寒全身裹到被子里,正享受着冬天少有的温暖。
“是怀安将军的护卫黄烈将军,说是有要紧事找你。”烛光中,唐阳的脸被映照得格外美丽。
“黄将军久等了,这几日生了点事情,今日处理好我便躲闲多睡了会,还请见谅。”赵寒到前厅时,见黄烈正坐在椅子上,忙拱手致歉。
在场的还有两个村长、徐闻、张汉和韩姬等人。
“先生言重了,我也是刚到,受将军之托,来给先生讲几件事情。”
“哦,什么事让将军亲自安排?”赵寒不解道。
“先生,这两件事与你关系重大,将军都详细写在信中,但其中一件事,我也是有所耳闻,就与先生直说了。”黄烈拱手行礼后,继续说道:
“先生的布匹被土匪抢去之事,将军听说了,这批货不往哪里去,也直接送去了陈桃布行,他们照收不误。收完这批货后,陈老板便不再接收任何外来布匹。”黄烈说完,盯着赵寒看他的反应。
“什么,不收布匹了?那怎们做出的布匹怎么办,没有了销路,这么多人怎么安排?”金村长显然是慌了,抢在赵寒之前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陈老板的意思是和咱们断绝往来,这是要活生生逼死咱们河源村啊,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唐阳也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逼死我们倒不至于,他不知道咱们还有沐玉膏这一生意来源?”
徐闻管着帐,他知道村子里的主要经济来源其实是沐玉膏,比起在场的其他人,他稍稍冷静一点。
“可咱们产出这么多布总得有个销路吧。”
王普原也忍不住,眼看工人越来越多,布匹这个生意一断,工人们又不知道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