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听到了人群中的指点,不得不开口阻止这种声音继续酵。
赵寒的话,如一股缓缓注入围观家奴的心中。
“这惠芳啊,再怎么着也不该这么粗心啊。”
“你说什么呢,这要是你,指不定也这样呢,小寒说了,不要揣测,更不要指点,眼下把纺织机找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有了赵寒的话,场面得到控制,大家不再相互怀疑和抱怨,开始认真回想有价值的信息。
“我想起来了,昨晚我起来方便,看见貅子带着伙人回来了。昨儿个就感觉他们鬼鬼祟祟的,没安好心。”一个男人突然想到,大声说了起来。
“貅子?他怎么回来了?”
“往年他不得腊月才回来干点偷偷摸摸的事儿嘛?”
“现在他不在这里,我看就是他。”
“那准没错了,他偷去换了钱,又得去赌场快活好几天了。”
一听是貅子,众人不约而同地认定就是他偷走了纺织机。
“村长,貅子是谁?”赵寒没有河源村的记忆,只得问村长。
“说起这貅子,还真是我们村的败类,在村里真是无恶不作,尤其好赌,村里但凡哪家有点能换钱的东西没放好,转眼就落到他手换钱了。”
提起这个人,村长带着愤怒和无奈。
“上半年,这貅子把自家的侄女偷走卖给牙客换钱了,自此,他已经半年没回来过了。”讲到这里,村长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貅子送官杀头。
“最近一次回来,就是你走后的第三天。那次他只在村里转悠一下,连砖厂都没去,和几个妇女吹嘘一会,便走了。”
“我想起来了,貅子上次回来向我打听纺织机来着。”
村长说到这里,一个名叫祝英的女人突然说道,说完后,她愧疚的低下了头。
“果然是他,咱们快去他家看看,纺织机带着赶路不方便,说不定他还没走呢。”任飞连忙带人朝村子最后面赶去。
“对,纺织机一个人拿不走,带着赶路也不方便,我看准在貅子家里。”
“咱们去看看。”
任飞带人走后,又有好多人跟着朝貅子家里去了。
一会儿,又见众人提着个女人熙熙攘攘地回到院子里。
“先生,貅子不见了,我们在他家里现了这个女人。”来人向赵寒说道,一把将捆绑着的女人扔在地上。
赵寒顺着这人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看了一眼,就让赵寒不再想纺织机的事了。
这女人皮肤雪白,长得一双勾魂摄魄眼,最要命的是她的身材,上围饱满浑圆,跟着呼吸上下晃动。
因身上的衣服被勾破了,还沾上了些黑色的印子,隐隐约约漏出点雪白,剩下的像是随时要蹦出来似的紧绷着,显得弹性十足。
腰也凸显出迷人的线条,自然过渡到饱满的臀部,从上到下,跌宕起伏,令人垂涎。
“快说,是不是貅子带着你来偷的纺织机?”
她这种身材在这个时代不受尊重,给人一种不检点的印象,妇女们就要上前逼问。
“我没有,我是被他抢来的,昨夜把我绑在房间里他就带人出去了。我不知道。”
见众人围了过来,这女人害怕的说道,一边说,一边往后面移动,试图躲避这巨大的压抑感。
“等等,还是那句话,大家不要急。”赵寒打量完女人,回过神后,阻止了村民。
“任飞,你们到时真的只有她一个人在吗?”
“是的,我们到时,他被绑在床上,还是村里的妇女拖着她来了这里,的确没有见到貅子。”任飞的回答比较客观。
“那行,先给她松绑吧。”
赵寒说完,扭过头去,仿佛多看她几下,就会长针眼。
随后,赵寒让任飞和徐东安排工人回砖厂开工,让带来的木匠家奴开始做木楼,铁匠和陶匠先去砖厂帮忙。
村长也带人去了东边,等着石头村的工人来建纺织厂,人群很快就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