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随你心意,但若可少牺牲,便莫要妄增杀孽。”
楚枭轻笑,“清儿,我被罚,是不是就是和这个有关?”
看起来,楚枭对自己很是了解,清楚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哪知,遥清却摇头,“不是!”
楚枭诧异,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如果不是杀孽造太多被罚,还能是因为什么。
他这会是真好奇了。
“那是为何?”
遥清摇头。
楚枭了然,“不能说?也罢,总会知道的,过好我自己的日子就成。”
这就是楚枭,明明戾气横生,又很神奇的洒脱随性。
……
“主子,铁水里加碳,根本不可能啊!”
曾铁收到楚枭的命令,头都快愁秃了,根本不敢轻易尝试,直接跑到楚枭自己圈出来不知打算做什么的地盘外,见到楚枭,就是一番哭诉。
楚枭漠然看着表演,心思则已经飘到炸药配比上。
他要晾一晾钟书雪,短时间内就不打算见人,便丢下包袱上山来研究炸药。
结果半个月过去,这天快要入冬,他还没找到正确的配比!
已经很不耐烦了,还被曾铁哭诉,烦不甚烦。
“能不能做,不能做换人!”
曾铁的哭诉戛然而止,一秒收功,“主子,不是我不能做,而是做了根本不行,不管怎么配比,练出来的铁都没有更坚硬。”
楚枭皱眉,“当真?”
曾铁点头肯定,“真的,这法子主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不然让他自己来?”
楚枭皱眉,叫来身边亲卫,“去,把钟书雪带来。”
“是!”
“走,去看看你这些天炼的铁。”
曾铁带着楚枭来到放铁器的房间,把他这些天炼的一一摆放在楚枭面前。
“主子,就是这些。”
曾铁在一边给楚枭叙述每一种的比例,楚枭也去试验这些铁的硬度。
试到其中一块铁时,楚枭眉头动了动。
“主子,这块有问题吗?”
楚枭拿起这块铁,换着角度在验铁石上砸,现这块铁有一块的硬度,远大于寻常铁器。
“这是什么比例?”楚枭问曾铁。
曾铁答了一个很低的碳配比,“难不成,这块是成了的?”
楚枭拿给他,指着其中一个最硬的位置,“你自己试试。”
曾铁试了试,作为老师傅,他立马察觉到硬度和寻常铁器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