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似笑非笑,誇張的睫毛眨了眨,說:
「不解風情歸一碼,但是人家有錢啊。」
渺渺沒好氣地說:「你行你去唄!」
「好啊,你在一邊學著點。」男孩畫著大煙燻,妝容野性十足,看上去自信在握地說:
「看我三招拿下他,你到時候可不要後悔,我給你機會了。」
狹小空間的地板上,頭頂燈光閃爍了一下,黑色液體從牆縫滲透出來,逐漸向他們腳下蔓延、包圍起來。
渺渺抬頭看了一眼,然後語氣隨意地問:
「你有什麼好辦法?」
男孩手裡捏著一包粉末,在指尖晃了晃,笑著說:
「待一晚上,就成了。」
「……」
什麼?隱匿在空氣里的小克蘇魯,有些難以置信。
這些人光是接近阮景,自己就受不了。
現在居然想要和他呆一個晚上?想到要整晚聞到這種氣味,小克蘇魯就噁心得想吐。
「你有沒有覺得很冷啊?」渺渺忽然抱緊身體,疑惑地說。
「有一點……」
正當那個男孩要去查看情況時,冷不丁一低頭,頓時花容失色,驚叫了一聲:
「這、這是什麼東西?!」
「……」
與此同時,外面的氣氛也不太融洽。
俱樂部內的熱鬧峰值已過,賓客也6續去其他區域消遣,不過阮諾和幾個朋友起身走人,蕭鶴卻還遲遲不動。
顧溢之準備去打高爾夫,跟幾個生意夥伴聯絡感情,當有人想拉上阮景時被他笑著催走了。
對此,阮景內心充滿了感激。
燈光逐漸昏暗下來,坐席上沒有多少人了,他正打算提前回家,剛剛轉身卻被叫住了。
「等等,別著急走啊。」蕭鶴從座位上走下來。
阮景微微抬起手,推輪椅的侍者停了下來。
他半側過臉,冷聲問:
「我想我已經把話說清楚了。」
蕭鶴站在燈光投影處,雙手插在褲兜里,定定看了他一會兒,問:
「我想請問尊敬的阮總,你到底想幹什麼?」
阮景沉默了一瞬,他當然是想回家睡覺。
「我真是個傻瓜,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怎麼會輕易告訴我……」
阮景不禁更加疑惑,怎麼聽起來自己像個大反派?
他今晚就覺得蕭鶴很奇怪,前面還有正常來「玩」的樣子,後半場突然就找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