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的话一字不漏钻进了耳朵里。
世界陷入静谧。
申屠念的身体里没有植入挨骂属性,她虽然不擅长冲撞,却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主。
然而此刻,在他一通责备后,所有的忿懑竟然奇迹消音了。
她又变成了那个被拔掉舌头的哑巴。
她沉默的是,他似乎说对了她不愿承认的那部分自己。
她难受的是,她并没有他说得那么恶劣,那么坏,像是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
想反驳却无从辩起,想默认又不甘心,情绪缠绕,编织出一张窒息的网。
当第一丝疼痛感侵占脑海,后劲像癌细胞扩散至身体的每个角落,四处逃窜,最终揪在被他捏紧的下巴。
他掐的很用力,带着脾气,越来越痛。
申屠念紧咬着牙根,尝试控制颤抖的唇,直到仅剩的那一点忍耐力也被消耗殆尽。
她偏头,躲开桎梏的同时,一口咬在他的指根,虎口,报复性的。
将那份疼痛,莫名其妙的委屈,所有秘而不宣的心事,全都还给了他。
少年的眉头紧锁。
她下了重口,短短几秒钟,整只手就麻了大半。
那种针扎一样的刺拉感顺着掌纹蔓延到腕部。
赵恪本能的挣了一下,她不肯松,他就不动了。
任她泄,也任自己痛。
无声的交锋持续了半分钟。
申屠念终于罢休,她懈了劲,牙齿松开的瞬间,舌尖若有似无舔过伤处。
那手僵住,连人都顿了顿,赵恪双眸微凝,审视她,像是在分辨她刚才的暗挑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缓慢间,她小口喘气时的温热落在掌心,酥麻的质感痒到了腹部。
赵恪有了答案。
浑身的血液像过山车一样起落,从头窜到脚底又反复来回。
胸口的悸动愈来越具象,越来越无法抑制的喘息,失控感,荷尔蒙在身体里碰撞,等待一个爆炸的节点。
赵恪倾身,将人压在身下,整个人如庞然大物一般笼罩着她。
那比沸腾的水更滚烫的眸光落在她的眼里,她的唇上。
申屠念很明确感觉即将会生什么。
也清楚地知道当今天过去,她又将失去什么。
无言的默契在空气中酵,他们将这场性事当作“最后一次”。 就疯这最后一次。
赵恪沉腰送进去的瞬间,申屠念十指蜷缩成团,拽紧他的衣袖整个人颤抖不止。
身下是无数爱液迸,滑腻的触感冲淡了紧致和逼仄,无边暖意,极尽的包裹着他最脆弱的部分。
她吃得很卖力,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尽可能的绽开自己,放松,迎合,一口一口吞吐他的冲动,放浪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