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这些作甚?”
阮瑜认真的指着画上的两个影子。
“我怀疑,姐姐与言女郎早就认识,姐姐反对我与言女郎在一起,定然是知道什么事情?姐姐有事瞒我。”
那次在太黄山时他就觉得姐姐怪怪的,直到两日前他才知道怪异之处在哪。
平日里姐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更是不喜与人争辩,若是谁惹了她,她直接把人打一顿扔到牢里关两天。
那日姐姐与言女郎打斗那么久,事后还能一起去医馆。
最重要的一点是,姐姐竟然没把言女郎怎么样,而是气呼呼的拉着他回家。
他严重怀疑,他上次被人劫走,姐姐知道自己是被言女郎所救,所以才不着急去寻他。
既然一早就知道,为何那时候不带他回家呢?
姐姐既然放心他与陌生女郎独处一室。
这是阮瑜一直想不通的。
林宣一脸不可思议,“你姐姐要是与言女郎认识,那她为什么还阻止你们在一起?”
对于这个问题,阮瑜也是一头雾水。
“姐姐的意思是,言女郎没银子、没官身,怕我吃苦。”
刚开始他听到姐姐那么说还是很伤心的。
后来仔细想想,若是言女郎真有那么不堪,姐姐为何一开始就不阻止他们。
蓦然林宣想到什么,“难道以前言女郎已经有了心上人,而她的心上人已经不在人世,你姐姐担心你被言女郎当成替身,怕你伤心所以阻止你们在一起。”
阮瑜一脸无语,他真想撬开林宣的脑袋看一看里面装着什么。
“你是哪里想的这些?”
林宣理所当然的回答,“自然是从话本子里。”
阮瑜语塞,他想了许久才想到这些,林宣一句话就将所有的想法打破。
“我建议你少看一些话本子,会变笨。”
笨得自己都不想与他讲话了。
林宣不服气的反驳,“母父说过我很聪明的。”
怎么到了阮瑜这里自己就变笨了呢。
忽然想到什么,他有些不怀好意的看向阮瑜。
“若不然我替你去试一试你心心念念的言女郎,你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好好合计合计。”……
“若不然我替你去试一试你心心念念的言女郎,你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好好合计合计。”
阮瑜有些迟疑,当真要去试探言女郎吗?
……
杨县令急着去府城,一大早就将县衙后的住所搬个干净,走之前她还大张旗鼓的亲自送了银子过来,还拉着木言说了好一番话。
她做这些毫不避讳,特意在大门口将银钱明晃晃的递给木言。
杨开这么做的意思很明显,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任县令收贿。
既然她想把事情搞大,木言如她所愿,
当着她的面让苏吉山清点好银子的数量登记在册。
俗话说得好,敌人大胆,你要比她更大胆。
木言要的就是她够大胆,这样才好实施下一步计划。
杨开是真没想到,木言会当面点清楚银钱,事后还和颜悦色的感激她。
就是不说到底感激什么,让周围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这不,杨开耐不住众人的打量,再一次灰溜溜的走了。
苏吉山激动的又将银子数了一遍,捧着木盒的手都在颤抖。
要知道,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果真白送的就是好啊!
“大人,是否现在去府衙。”
木言点头,昨日她去县衙接任大门久久不开,明面上是受杨开指使,但更多的是县衙里的人对她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