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宋雨竹跟小包子一起洗了脸,泡了脚,听着那敲门声十分刺耳。
这个刘氏,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当她是病猫吗?
她猛的将门一拉,靠着门框的宋大海差点跌在地上,宋雨竹直接端起洗脚水,哗啦一声便往外泼。
刘氏吓得赶紧躲,但还是半边衣服都湿透了,她气的大骂:“宋雨竹,你翻天了,敢泼我。”
宋雨竹愣了愣,像是刚现她一样:“原来后娘还没走啊,大晚上的杵在这,干啥呢?等喝洗脚水吗?”
说完,她将洗碗后的水,也泼了过去。
那油腻腻的味道扩散开来,刘氏这下成了落汤鸡,被从头淋到脚,她的衣袖里,衣襟里都滴着水,闻着味道也难闻起来。
刘氏就跟疯了一般的,大喊大叫,顿时将附近邻居都引来了。
大家议论纷纷,都探出脑袋看好戏。
宋雨竹先下手为强,趁着看热闹的人多,瞬间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眶蓄满泪水,可怜兮兮道:
“二娘,雨竹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你生气了。瞧瞧把这门砸成这样了,可怜我亲娘死的早,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小宇咱们不活了。”
小包子惊讶娘亲的眼泪,说来就来,当即抱着他的大腿,哭的那个叫惨:“娘亲,呜呜呜……小宇害怕……外婆砸门……呜呜呜。”
小娃娃眼泪汪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让人看着就怪心疼的。
邻居们纷纷打抱不平:“宋家的,大晚上的,闹什么闹?这不都分家了,你们怎么还不放过雨竹?”
“是啊,她一个女人家,带个孩子已经不容易了,有你们这么做爹娘的吗?”
“都说后娘厉害,这一看果然不假。”
刘氏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宋雨竹反打一耙,气的脸都黑了:“你们懂什么?这小贱人藏了私房钱,跟这个小杂种,在家里吃肉,也不管老宋家。试问,谁家有这么不孝顺的闺女吗?”
宋雨竹这会看到人群中可以帮她作证的两人,忙凑过去道:“田叔,王婶,我的钱哪来的,你们最清楚了,快给我后娘说说吧,免得她一会要打死我。”
小包子哭的更厉害了:“钱是娘亲自己挣的,外婆坏坏。”
田叔拧眉看着这一家子:“前几天丫头在山上捡了只山鸡,卖给我了。”
王婶也道:“今天,我看见雨竹在街上摆摊了,卖的腌制的野菜,生意还挺好的。”
“对,我也看到了,这孩子能干着呢?”另一个村妇也附和道。
这下两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在村民的奚落声中,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一回到家,刘氏气的将桌上的碗给砸了,心里有火无处:“这个赔钱货,还真是小看她了,竟然这么有能耐,装可怜博同情,故意卖着关子不说,等着人多的时候,一吐而快。她都是算计好的,心阴险着呢?”
刘兰芝见她一身狼狈,忙拿块干布巾给她擦擦:“娘,你怎么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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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洛灵这么狼狈?左右不过是个贱胚子,还拿不住她吗?”
刘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指着宋大海骂,话是对刘兰芝哭诉的:“闺女啊,你是没看到刚才的场面,你爹窝囊的跟什么样,看着我被欺负,一声不吭的。宋雨竹那个死丫头敢颠倒黑白,我真想揍死她。”
刚才后院那般嚷嚷的场面,刘兰芝是听到了,她以为宋雨竹被欺负的很惨,谁知道是母亲落了下风。
“娘,你有没有现宋雨竹这丫头不一样,不就是让她上山捡了一次柴火,说亲给老鳏夫吗?就跟中了邪一样,不仅力气变得很大,就连脑袋都变得好使起来。”
听闺女这么一说,刘氏浑身都凉飕飕的,说话都不利索了:“好,好像是。”
刘兰芝越的肯定:“该不是她死去的娘,在帮她吧?娘,我看咱们改天烧点纸,让她别作乱了,在地下就好好的待着。”
宋大海听两人越说越邪门,立马拍着桌子道:“行了,你们别嘀嘀咕咕的了,雨竹娘都死了多久了?要作妖还用等现在?时辰不早了,赶紧洗洗睡。”
宋蛋却不依不饶道:“爹,我的肉呢?”
宋大海气的大骂:“喊什么喊,今晚不是吃了肉了吗?整日喊着吃肉,当家里是富户呢?”
一想到今晚被村民指责的场面,他就觉得没脸,当即呵斥了几句,就甩着脸,进了卧房。……
一想到今晚被村民指责的场面,他就觉得没脸,当即呵斥了几句,就甩着脸,进了卧房。
宋蛋想吃肉的心落空,刘氏水煮了个鸡蛋,这才把他给哄住了。
想到村民说宋雨竹腌制野菜挣钱,她半信半疑,那野菜当真那么挣钱?
又苦又涩的野菜,村民都不爱吃,能卖吗?
可宋雨竹挣到钱是真的?她倒要看看小妮子是怎么挣钱的?
在她的关注下,刘氏现宋雨竹每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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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