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眼神儿不就是对我有意见吗?”
“你有病啊?我在最后边儿,被这么多人挡着你都能看到我眼神儿,真能!”
“你!”
“你什么你?”
方畅禹拉了下沈则,让他不要跟她吵了。
何薏楠按了按太阳穴,“行了,要吵出去吵,实在不行把企鹅再叫回来。”
“最先不配合的就是你,你还好意思说话!”官淑蕴急了,眼眶已经红了。
方畅禹啧了声,“你是得狂犬了吗?逮着谁就咬。”
官淑蕴气得浑身抖。
“你能不能行了?不行下来。”沈则喊了声。
官淑蕴咬着唇,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掉个不停。
沈则冷哼了声,何薏楠转头看唐易乐,“去把企鹅叫回来,让他解决。”
唐易乐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歌词往外走。
周胤楷冲着唐易乐的背影挑了下眉。
等待企鹅到来的这段时间,台上的官淑蕴早已泣不成声。唐易乐出门的时候,她从讲台跑回座位趴着哭。
班里人也不惯着她,依旧是该干嘛干嘛。
只有两三个人或真或假地去安慰她。
沈则本来想骂骂咧咧的,被何薏楠一个眼神制止了。
企鹅面无表情地出现在班级门口,“何薏楠、沈则、方畅禹,你们三个出来。”
他们三个出去正好和进班的唐易乐擦肩而过。
“怎么回事?我就去喝了口水的功夫你们都能吵起来?”企鹅无奈。
“您这口水够多的啊,也不怕尿频。”何薏楠怼道。
方畅禹和沈则笑出了声。
企鹅扫了他们仨一眼,“怎么回事,你们谁说?”
何薏楠正气着不想说话,看了眼沈则。
沈则会意开口道,“在您喝水的功夫里,我们39个人,被安排连着唱五次歌儿,嗓子都快废了。”
“五次?”企鹅被惊到了。
“昂。”
企鹅叹了声气,“然后你们就因为这个吵了起来?”
“哪儿能啊?是她先没事儿找事儿的。”
企鹅开始犯头疼,“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