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倒是不需要,我不缺钱。”江眠辛语气平稳,听的人却觉得挺欠嗖嗖地,“我只有一个要求。”
柯昔:“什么?”
江眠辛“啧”了声:“让刘名离小昶远点,少教坏他。”
柯昔意外,看向江眠辛的视线带上了些打量。
这回轮到江眠辛挑眉了,满脸写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
柯昔誓,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多余的事情。
这么想起来,江眠辛似乎就没跟彭昶分开过,虽然护着彭昶也偶有过头的时候,但柯昔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毕竟再暧昧的事情彭昶都能给整得像过家家。
不过江眠辛如果是有意为之……
柯昔想,温水煮青蛙,杀熟,彭昶那缺心眼儿的,拿什么赢江眠辛。
柯昔心中的缺心眼儿终于现他俩掉队,拉着刘名在原地等:“说什么呢你俩,太慢了,幸亏下午没人,不然等会儿排队半个钟起步。”
嗯,脑子里全是吃的,赢不了一点。
“没,在说那天聂老师送柯昔去医院的事。”
或许是柯昔看彭昶的笨蛋射线太明显,江眠辛拐弯抹角。
柯昔那天在外面逗留了挺久,回到宿舍时太累,跟他们交代几句便洗澡滚上床了,汪轼的事情也就刚刚才跟江眠辛提起过。
“你小子什么时候跟聂老师关系搞那么好了?”这么一提,刘名便又想起来了。
那天在场的大家都跟柯昔很熟,除了聂行云,但最先反应过来且执行解决的偏偏就是聂行云。
可聂行云和柯昔其实连朋友都算不上,说破天了私下也就只见过一次。
柯昔把嘴里叼着的烟夹在指中:“不熟。”他就事论事,“他侄子在我兼职的学校上课,是我在教。”
“?!”刘名震惊,“那他接孩子是你喊他老师还是他喊你老师?”
合理,是刘名的脑回路。
彭昶在查寝那天才第一次见聂行云,犹记聂行云是个铁面无私的帅哥,还面无表情的记下了柯昔的名字。
似乎碰到的时候也挂着张脸来着?
想着彭昶没来由后脊梁骨凉飕飕,道了句:“柯昔牛逼。”
“还好,”柯昔跟聂行云不过就是有点头之交的陌生人,微信都没加上,“你们太夸张了。”
说起这个,他甚至不知道要怎么把蓬莱仙的钱还给聂行云,让何君来转交不成?
“放屁的夸张!”刘名在一旁又想起什么来了,倏然反驳,“你那天太累了没敢问你,你身上那套衣服是聂老师的吧?!”
“……怎么还有这茬呢?”柯昔瞪他,“就是衣服湿了,聂老师人挺好,给我拿了一套换。”
他们哪里信,也不让柯昔看看,他是在说谁人好。
彭昶像吃了大瓜:“柯昔牛逼。”
……
柯昔怀疑上帝是不是觉得他前21年过得太冷静了,派了这几个来消遣他,偏他对这种人最无奈。
不能再透露多一个字了,他已经打算把聂行云把他带回家了的事带进坟墓里埋死。
“啊。”从刚刚开始就没说过话的江眠辛说话了,往不远处点点头,“那不是学长和聂老师吗?”
彭昶立马回头,抬手,乐观小狗招手:“学长!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