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一人一回公平。」
「也行,基本信息交換一下,免得說漏嘴,我一八二,七月生日你知道的,獅子座。」
「一八八,四月白羊座。」
「那正好,生日這項都可以掠過,等明年。」如果明年還續約的話。
……
「咣咣咣。」
服務生敲門:「不好意思,打擾二位,有位姓池的客人說是二位的朋友,二位是否認識?」
「不認識。」良澄毫不猶豫。
齊景詹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認識,讓他進來。」
良澄在他「不是說要讓他死心嗎」的示意下改口:「認識。」
飛快摘了帽子假髮。
服務生便後退,池瞻走了進來。
「坐。」齊景詹下巴點了點對面的位子,他和良澄已經換成了挨著坐,「麻煩添副碗筷。」
池瞻目光從兩人挨在一起不留縫隙的肩膀處划過:「不用,我看朋友圈你們在這,過來打個招呼,打擾了。」
良澄和齊景詹正要開口,門又被敲響。
服務生:「不好意思,又有兩位先生說是二位的朋友,一位許先生,一位趙先生。」
良澄:「……」
第四十章短小小
許則和趙廣澎早就來了,比良澄和齊景詹來的都早,兩人昨天從齊景詹嘴裡套出在哪吃飯後就立刻定好了包廂,中午一過,結伴潛伏了進來。
正所謂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兩人能跟齊景詹成為死黨,也是家裡不用接班的那個,也不想摻和家裡的產業,拿著該有的分紅做自己感興的事,不用按時打卡不用朝九晚五。
總而言之就是一個字:閒。
人不能太閒,閒了就容易生八事卦。
兩人搬好小板凳自帶瓜果,睜大了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卻被良澄的偽裝迎面翻了車。
這誰?
這誰?
大眼瞪小眼愣是抓了瞎。
直到刷出兩人的朋友圈,謎題解開了——是他。
大跌眼鏡。
「不是吧。」趙廣澎驚了,倒不是他對良澄有什麼意見,撇開那些傳聞不談,之前爬山的短短接觸來看,小孩人不錯,經歷也挺可憐,但正因為他的經歷,老齊最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