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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懿說話算話，一直陪著他，程老爺子大概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並沒有刁難他給他臉色，良澄不吝嗇笑容，這是他從小無師自通的技能，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

不過三天，他就跟程家上下拉近了不少關係，至少他自己覺得。

轉眼到了周末，程德輝夫婦帶著雙胞胎來看老爺子，良澄也被大哥帶著去見趙梅心。

趙梅心離嫁給了初戀情人周孝信，周家也是海城有名的豪門之一，不過周孝信醉心藝術，並不摻和家中產業，兩人住在市區別墅。

良澄又開了一次眼界。

進了別墅趙梅心已經等在客廳，正監督著小兒子周天卓吃飯。

「媽。」程嘉懿帶著他上前。

良澄抿了下唇，跟著叫了聲媽。

「大哥！」周天卓奶聲奶氣喊人，輪到良澄遲疑了下，「二哥。」

趙梅心看了他一眼，他立刻拿起勺子乖乖吃飯，舉止嫻熟吃相干淨，半點沒有四歲孩子的淘氣。

「坐吧。」趙梅心下巴點了點沙發，「今天先住下來適應，明天我再教你，你周叔出差不在，等他回來我再介紹你認識。」

良澄只能應下。

他們過來時已經是中午，恰好程嘉煦踩著飯點回來了，雖然他早就搬出去自己住，但每個周末會來周家看望趙梅心。

良澄上次腦子正懵著，壓根沒怎麼注意他，眼下才算真正照面。

「回來了。」比起面對他們，趙梅心明顯真心實意了許多，吩咐傭人，「去將冰箱裡那串瑪瑙葡萄洗乾淨拿來，嘉煦愛吃。」

程嘉懿濃眉擰起。

良澄沒什麼感覺。

程嘉煦迅看了他一眼，竟有幾分倉皇。

良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結果等到餐桌上趙梅心隨口說出程嘉煦愛吃的菜，他又看了過來。

兩人正好面對面，神情一覽無餘。

良澄心裡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程嘉良和程嘉煦之間好像……和他以為的有點不太一樣。

第五章程嘉煦

良澄以為程嘉良和程嘉煦的關係不說水火不容，也絕不會好到哪裡去，他還記得初見時心裡翻滾的強烈情緒，可見程嘉良對程嘉煦是有怨的。

他看過的那些抱錯梗電視裡，十個有九個都是有你沒我你死我活，他便下意識將兩人放在了對立面。

可現在看程嘉煦的神情，好像不是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