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没等周眠走出丧夫之痛,人估计就要进医院躺着了。
周眠垂眸看了眼手表,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很快就能轮班了,只要撑过最后这半个小时。
“咚咚咚——”
有人敲响了他面前的桌台。
周眠下意识地勾起笑,用柔和又不失尊敬的语气道:“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一些什么?需要我为您介绍这边的酒水。。。。。。。。”
花衬衫的男人勾唇,眼神盯着青年艳丽张扬的眉眼,慢慢道:“把你们这边最贵的酒上上来。”
年轻调酒师的脸色显得更好了,他笑得如同静夜开的昙花,温柔道:“您稍等。”
周眠将酒调制好送上来的时候眼看着花衬衫的男人几十万的酒眨也不眨的刷卡。
他握着酒杯的手慢慢收紧。
有时候青年也会恨,富贵的人随意玩乐就是几十万,而穷人,几万块钱跪着都求不来。
当初嘉致的病明明有救的。
是他没用,几万块钱都赚不到,硬生生把嘉致的病拖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周眠深呼吸,脸上的笑意愈发柔和,温声道:“您慢用。”
花衬衫的男人捏着酒杯,他对周眠笑道:“先别急着走,陪我聊聊?”
周眠迟疑了,男人了然,他随意拿出一叠钱,凑近漂亮的青年,将小费塞进年轻调酒师的西装马甲中。
这叠钱很厚,塞进胸口的时候,甚至撑出了一些微鼓的弧度,暧昧又骚。气。
年轻调酒师并未露出屈辱的表情,相反的,他面上的笑容愈发美艳,过分的美貌是有攻击性的。
青年像是一条扭曲阴森的美人蛇,过路的猎人只要丢下肉块,就能轻易捕获他。
周眠凑近花衬衫男人一些,隐隐绰绰的香气像是从青年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年轻调酒师声音柔的似乎能滴水,他说:“愿意为您效劳。”
花衬衫男人骨头都酥了一瞬。
他的眼神上下打量青年,笑了,果然是个寂寞的小寡妇啊。
花衬衫男人动了动喉结,哑声道:“周眠,你知道我是谁。”
周眠笑道:“方少说笑了。”
花衬衫男人道:“既然如此,你也知道跟了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多少钱,随便开。”
年轻调酒师柔软的腰肢慢慢直起来,他随意摩挲了一下纤细的指尖,垂下的睫毛长如蝶翼。
他温声道:“方少,我不卖的。”
花衬衫的男人脸色眼看就要冷下来,却又被青年一句话轻飘飘的哄住。
“方少,情人总也有被玩腻的一天,您总得放我一条生路。。。。。。。我也想能一直看到方少。”
眼见稳住了男人,周眠的声音愈发温柔:“您若是开了这个头,日后就不好收场了。”
确实,圈子里觊觎周眠的并不止他一人,各家商场生意上还有关联,若是一众人上来抢一个死了老公的寡妇,传出去还得了?
这样一想,花衬衫的男人果然冷静了下来。
他似笑非笑的对周眠道:“你倒是会说话,但我今晚的钱总不能白花。。。。。。。。。。”
男人的话还未彻底落下,便看到眼前穿着一板一眼的年轻调酒师的双臂半撑在吧台上,青年微微躬身向前,腰身纤细,塌身下来的时候,便显得臀。部愈发鼓翘。
更不用提青年那张富丽貌美的脸此时正轻轻凑近他,漂亮水润的唇像是涂了口红一般,一个吻轻飘飘地落在男人的耳垂边际,带着微涩的柠檬香味。
花衬衫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口水,一把揽住了笑意盈盈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