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浪种?”
“是不是家学渊源?”
“嗯,不对劲。”
“这家伙,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爹娘什么的吗?”
“是不是别人养大的?”
“养大他的人,是不是个老色批?”
“近墨者黑嘛。”
“那老色批,也就是一块老色墨……”
姚澜心里飞快地腹诽一番。
又一股猛烈的劲风袭来。
她赶紧收回思绪。
抬起脚来。
要移到唐衣背上去。
刚刚移到他臀部位置。
因为站得时间长了。
又几次踢了他臀部。
费去些劲儿了。
站着的脚一阵酸麻。
膝盖一弯曲。
抬起的脚受了牵累。
一脚踩到了他股沟之间。
脚上传来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唐衣那家伙,得理不饶人:“喂喂喂!你占我便宜了!”
“以后得十倍奉还!”
姚澜脸红了。
自己理亏。
不敢放肆争论。
赶紧一挺腰杆。
站直了。
伸出的脚,很快抽离不正确的位置。
向他背上的刀剑扣移去。
唐衣也不敢再分她的心神。
只是在那里偷偷窃喜。
暗暗回味着刚才很特殊的美妙感受。
姚澜的脚趾头,终于夹到了露出来的那一点好似红缨的红线。
她也不敢相信。
唐衣那簇红缨。
不是与钟琴相争斗的时候。
自己取出来。
当做信物,求得脱困之势。
然后,红缨不见了。
应该是钟琴给拿去书院。
找某些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