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每個母親同樣的話術。
慕容敲月盯著地面,如果打個滾的話…最終成年人的臉皮,讓她戰勝了打滾討糖吃的瘋狂念頭。
罷了。這是在打獵,打獵就有肉吃。
也不知怎麼,一提起吃肉,口水居然莫名往上涌。但慕容敲月敢保證,她前生並非吃貨,甚至吃的對她以前來說可有可無,只要不餓死就行。
可能換一個身體,口味也變了。
想到有肉吃,咽咽口水,慕容敲月只覺渾身都有幹勁了,她走了過去,抱起一堆小旗子。
她已經基本知道,外圍要用紅色的旗子,內里繞麻花走線的要用黑色旗子,走直線得用黃色旗子。
陣法她雖然不懂,但是歸類總結還是會的。
這深更半夜的,早點布置完陣法,早點收功吧還是。
雖然在在這種深夜狩獵的行為,她不能理解。但大約這就是這個時代的生存法則吧。
慕容敲月做個小幫手默默地遞過去兩次旗子,都對了以後,被慕容芊芊讚美地擼了一把她腦袋毛。
「你這孩子,還是…如此聰慧。慧極必傷啊,還是笨一點好。」
原主如她猜測果然是個聰明的娃兒,只是聰慧的孩子長大肯定更聰慧。而她只是個普通人,實際她認為自己是個笨蛋。只能暫且裝一裝聰明小孩子,以後…不一定還有什麼以後,畢竟還有一隻死鬼在虎視眈眈,那位可是信誓旦旦要回來的。
母女倆忙碌了一陣,在路口布置完了法陣以後,慕容敲月問。
「接下來怎麼辦!」
得到一個字回答。「等!」
慕容敲月一陣無言。竟然是守株待兔!
雖然這種法子很輕鬆,順帶還能賞個月。但慕容敲月嚴重懷疑如此夜深人靜,有哪只不開眼的妖獸會跑過來闖陣法。
這地段其實比較開闊,後方不知道多少地方可以跑路。
倒是前方山崗下的陡峭山坡衝上來什麼,那肯定能夠一網打儘是真的。
然而問題來了,妖獸不呆在森林裡,去陡峭的山崖闖蕩幹什麼,它們瘋了嗎?
並且,慕容芊芊是裝都不裝啊。她都不用上隱身之類的仙法躲一躲,就那麼明擺地站那兒,還生怕目標不夠明顯,偶爾她還縱上一旁的石林高處朝遠處張望,神色有些焦慮緊張。
時不時低聲嘮叨一兩句『應該不會錯!』這種話。
她似乎認為一定有個什麼妖獸要從山下自投羅網,因為她的目光基本只朝著那一個方向望。
以慕容敲月的看法,這種可能性不大,真的。哪怕朝森林張望都要更靠譜一些,畢竟後方森林裡的獸吼可是實打實的。
但是,她也不敢說也不敢問。一個外行哪裡敢指點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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