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非濂就那么站着看了许弈许久。
潭非濂只打算给许弈酒劲解开一半。
他就是要看看许弈会不会在可以解决的情况下来找自己。
潭非濂任由许弈难受,退出了房间。
他没有走出别墅,而是在客厅若无其事的做一个正人君子。
高傲,阴鸷,窥看一切。
“哥哥,只要你出来,就是爱我。”
我不会再听任何否认。
潭非濂在屋外的沙上坐着,指尖摩挲间只有许弈抱着自己衣裳吸嗅的模样。
潭非濂眼神落在客厅的钟表上。
5分钟……
1o分钟……
他可以等。
只要有答案,多久都可以。
钟表滴答的声音脆耳。
12分钟……
15分钟……
“咔嗒……”客房的门打开了!
呼吸停滞的滋味带着缺氧与重生。
许弈颤着手打开了客房的门,他赤着脚,连耳垂都泛着莲粉,眼神寻觅间两人视线碰撞。
见过彩虹吗,那一刻潭非濂看到了,写着自己名字的许弈。
不是自己疯刻上去的,是许弈自己告诉他的。
他是潭非濂的。
许弈跨着混乱的步子走到潭非濂面前。
许弈跌跌撞撞地往前脚下不稳最后跌倒在沙上。
“潭非濂……”
许弈呼唤着潭非濂的名字。
他看着潭非濂的脸,眼底印着的除了眼前人再无其他。
再次撑起身子的时候许弈整个人跌倒了潭非濂怀里。
潭非濂稳住许弈的身形。
他与那双漆黑的眼眸对望。
许弈伸出手触碰到许弈脸颊,无力的指腹顺着喉结剐蹭。
“非濂……”
“爱我……”许弈的声音黏腻有些听不清楚,潭非濂反握住许弈的手。
他已经确定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脑海中情绪太多侵袭而来,如果许弈是爱自己的……
那他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这般与自己疏远。
忍着爱意假装无所谓。
实际上这一切都是不一样的。
许弈摩挲着潭非濂的脸颊。
“我很想你……”
“一直……一直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