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他八竿子打不着,我为何要跟你提起他?”
孟承御情绪低落。
“这么说来,表妹这段日子在漠北都是与他待在一起?”
孟承星顿感不妙。
“菜上了,还不赶紧吃!”
孟承御没好气地拿菜堵她的嘴。
孟承星收起操碎的心,也怕再说更惹孟承御不快,只得悻悻闭嘴。
谢沉胥拉着江凝回了屋子里,脸色依旧不好看。
“我不过是同他们说了两句话,你何必要闹成这样?”
江凝心里也带着气。
谢沉胥转过身瞪她,她这句话倒像是说他才是那个吃干醋的小妇人?
好似这回江凝并不怵他,双眸间透着愠怒与他对视。
瞧她这副忤逆样子,谢沉胥有意压下面上怒意,嗤笑反问:“那便算是闹了?”
“要不要我告诉你,什么才叫闹?”
他逼近她,眉目裹着寒意问。
“别,别这样”
江凝心下惴惴。
“咱们且闹上一闹罢,六姑娘,看你能闹得多大声?”
谢沉胥一把扣住她腰肢,让她没法再往后退。
“不!不行!”
江凝浑身透着抗拒。
“如何不行?”
谢沉胥轻嗤,“咱们不是试过很多次了?”
服软
他大掌扯住她衣襟,江凝紧闭唇齿,死死拽住衣襟,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越是抗拒越能勾出他怒火。
她厌恶他的蛮不讲理。
“不但有胆识,还很有脾气。”
谢沉胥寒声嗤笑。
“在这同我玩清高?”
若说方才谢沉胥还想给她保留几分颜面,那么此刻,她便是真惹怒了他。
江凝的唇瓣被她咬得快到滴出血来,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压迫着她,让她呼吸困难。
“好。”
见她这副冥顽不灵的样子,谢沉胥兴致缺缺松开手。
“昨日魏翼巡来了密函,说匈奴王对方鹤笙严刑拷打,人都快打死了还没问出军机秘图的下落,他已经起了疑心。”
谢沉胥走到水盆边上净手,神情冷漠。
江凝裹着衣襟的手猛然一颤。
“也不知”
疏忽间,谢沉胥被她从身后猛地抱住,双手环住他腰身,她的脸紧紧贴在他后背上。
“方才是我不对”
江凝轻轻说着。
她闭上眼睫,小脸蹭着他后背。
“呵。”
谢沉胥手一顿,紧接着继续净手。
“已经晚了。”
他寒声道。
“一点儿也不晚。”
她那满身的刺仿佛被人拔得精光,此刻变得十分乖顺。
“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