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一下賽場就碰頭還能有誰啊——隊友唄。」
「還有對象呢。」楊明奇笑了起來。
「你上輩子絕對是個八婆吧。」付彥博嘆氣。
「哇哦,你居然沒否認!」
「不是,你打電話到底有正事兒沒啊,」付彥博說,「沒我就掛了啊。」
「有,本來是想問你今天賽後採訪說那番話的用意——可這不是發現有更大的瓜了嗎?」楊明奇突然開始嗲聲嗲氣,「哎喲彥博哥哥,就告訴人家麼,人家嘴巴可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付彥博趕緊叫停:「受不了你……行行行,後天你們k來海城打比賽是吧?打完咱倆聚聚,到時候詳談。」
「好嘞,我就知道付哥哥最疼我了~」楊明奇在電話那頭「啵」了個吻,付彥博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立即毫不猶豫地用力按下了結束通話。
「洛奇的電話?」
付彥博差點被姜禕這突然的一聲嚇到,他僵了下,轉回臉:「……你聽到了啊?對,是楊明奇,你知道他的,最愛八卦,所以打過來問我賽後採訪是不是在針對誰。」
「哦。」
就是一個「哦」?!
付彥博意外了,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問了:「你居然不吃醋?」
「不吃醋,」姜禕目視前方,「有什麼好吃醋的?」
聽他這樣講,付彥博心裡卻有些莫名失落起來。可這時,忽然有隻手放到了他的腹部,並沿著隊服拉鏈漸漸往下摸……
意識到姜禕可能要做什麼,付彥博一個激靈,想要伸手攔住,卻還是慢了一步,某處已經被人攥住了。
他無比悔恨今天穿得是運動褲。
而姜禕攥住後,卻並沒有大動作,只是用修長的手指,像撥弄吉他琴弦似的,撩撥彈挑……簡直是隔靴止癢,越止越癢。
身上癢,心裡更癢。
男人果然最懂男人,被人只點火不滅火的滋味誰試誰知道。
「姜禕,」他咬著牙,盡力平穩呼吸道,「你真是……百年之後你要是選擇火化,殯葬館的人都會嚇一跳地發現你的嘴怎麼都燒不掉……唔!」
「小付都落在爺手裡了,老付還囂張啊?」姜禕勾起一側嘴角,眼裡有種貓科去看被自己捉到的獵物的神色。
付彥博哼了一聲,反問:「那我不囂張,你能給我個痛快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於是乎,等大巴一停下,T其他人就看到付彥博率先從後車門跳下了車,用有些奇怪的姿勢向基地一馬當先地快步走去。
「付彥博怎麼了?」Bk看到了順嘴問道。
姜禕手插在口袋裡,漫不經心解釋了句:「急需解決生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