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有一郎啧了一声,他的表情逐渐沉默。
瘪着嘴,深深的看了无一郎一眼。
父亲也是,无一郎也是。
明明都是路上遇见的陌生人,怎么就毫无防备的跟来了。
还有!
有一郎微微皱起眉头,他回忆着刚才看见的玉壶以及半天狗,心底一阵发怵。
——这些东西明显不对劲吧!
为什么你们能如此平淡的应对啊!
有一郎慢慢撇过头去,不再言语。
无一郎捂着自己的脑袋,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但很快就回想起自己本来想要做的事。
他愣了一下,随后赶忙朝炭十郎看去:
“啊,对了,大叔!”
无一郎放下捂住脑袋的手,像刚才挨打的不是他一般:
“刚才!那个!”他眼中满是欣喜,用手止不住的比划着:
“唰一下的,啪一下的,一下就砍中那个泥鳅的剑术,是怎么做到的啊!”
无一郎深吸一口气,他握紧拳头,微微抬起,双眼中充满了向往的神色:
“好厉害!”
他心底,还有一句话没有出口。
虽然那位六眼大叔的剑术也很厉害,但他的样子有点太可怕了!
炭十郎注视着无一郎,没有开口说话——对方格外开朗活泼的性格着实让他诧异了一下。
不过。
他看了眼无一郎微笑着的父亲,以及其身旁抱臂撇头的有一郎。
家人都在的他,或许本就该是这个性格。
诧异过后。
唰!唰!
炭十郎快速的看了看两边,眉头微微皱起,一股凉意从背后涌上心头。
怎么——
——感觉有些不对劲。
在无一郎说完这段话后,炭十郎如芒刺背般,察觉到了相当诡异的危机感。
这时。
“哈哈。”时透唯一郎摸了摸两个儿子的脑袋,抬起头对炭十郎笑了两声,颇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抱歉,两个孩子比较贪玩。”
他微笑着,语气十分平缓,眸子眯起:
“初次见面,我叫时透唯一郎。”
“我们在…实战。”
唯一郎解释着,他伸手指着半天狗化作的灰烬,问道:
“先生,伱知不知道哪里还有像这样的树,我砍过了,但我的两个儿子还需要试一试。”
炭十郎愣愣的看着唯一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