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真不行,我唱不了。」
婁南也不想唱,「安老闆,你哼兩句就行,快去吧,讓黎子安給你選個你們公司的金曲。」
想起金曲,安斯眉心一跳,那他更不會唱了,說到這個,他突然看向周檸,他們公司的一半金曲都是周檸編的,那周檸肯定會唱啊。
「別給我,我給你推薦個人,他會唱。」安斯用大拇指朝周檸的方向指了指,「你去找他。」
周檸看到安斯的動作,眉心一跳,然後就被婁南一聲接著,話筒就順著沙發滾到了他的腿邊。
?這是讓他唱歌?
怎麼連坐著都能被迫躺槍?
「周檸,你可是男團出身,唱歌百分百好聽,來一曲唄~」
安斯還在給周檸身上不停的加buff。
張沿銘意外的沒有阻止,他其實也想聽,大概有兩年沒聽過周檸唱歌了,男團時他記得周檸個人so1o的是唱歌,但也就那一次,後面的舞直到成團周檸的pa都特別很少。
依稀記得周檸的音色特別輕軟,還有點韓式的磁感,好聽到耳朵能懷孕的程度。
「我唱的一般啊。」
周檸其實並不排斥唱歌,他就是有點不太好意思。
「沒事,總比我們好的多。」安斯說了句大實話。
周檸沒辦法,他站起來問,「有吉他嗎?」
黎子安朝旁邊的工人人員要了個吉他過來遞給周檸,還把話筒的支架也給了他。
周檸把話筒的支架裝好後調了下音和高度,坐在一個長腳椅上,單腳踩在椅腿邊,試著撥弄了下吉他的弦,他很嫻熟的調著吉他弦的鬆緊度,在最後試了下音後,彈了個很溫馨的前奏。
所有人都安靜了,周檸白金的頭髮被暖光燈照著,給他的皮膚襯的很白,整個人散發著一股令人安靜的美好感。
張沿銘看呆了,他一隻手靠在沙發靠背上,撐著太陽穴,認真的注視著周檸。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進行著一場豪賭,輸贏全看面前這個他最喜歡人的心,到底肯不肯分一點注意自己。
為此他堵上了很多東西,如果周檸最後真的能接受自己,他會不惜一切把自己的所有的軟肋,都交給對方。
周檸唱了自己一直沒捨得給安斯的一部編曲歌,這歌是他失意時寫的,同時也有向上和諷刺周圍的意味。
他的聲音很輕,沒有很重的聲調,韓式的磁感也非常洗耳朵。
等一曲閉,周檸把吉他放在桌子邊,等他抬頭時,發現張沿銘正在看他。
他朝張沿銘笑著眨了下左眼,這歌是寫感情宣洩的,這麼一看似乎還挺附和他現在對張沿銘的感覺。
失意與希翼並存,想靠近又怕最終結果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