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蚡眨着绿豆眼,对卫青起狠。
卫青被田蚡怼得一时失语,咬着牙盯着田蚡,不知所措。
“天下是皇上的,在皇上的禁苑胡作非为,调戏民女,武安侯有几个脑袋,敢这么放肆!”
秦星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卫青一脸疑惑地看着秦星。
“昨夜,此人趁夜黑摸上温泉,调戏少儿,被我逮个正着。”
卫青一听,脸上的青筋直冒,攥紧拳头就要打。
田蚡一看这气势,吓得往后踉跄了两步。
“你个民夫多什么嘴,本侯爷还没找你算账,分明是这女子勾引我在先,还敢诬陷本侯爷,你……对了,打我那个小子呢?卫青快给我抓起来。”
“堂堂武安侯,专干蝇营狗苟之事,还被小儿教训,传出去,不知道皇太后的颜面何在?”
秦星逼上前,呵斥道。
田蚡一听,咬着牙,不知道怎么怼。
“哐……”
一声锣,比北军的战鼓还要响。
窦家人应声让开道。
“丞相,魏其侯,窦婴到……”
一个小卡拉米一边鸣锣开道,一边高声喊。
要不仔细看,秦星还以为眼前的轿子上抬了口猪。八个壮汉,抬着个罗汉床,上面坐的人不见脖子不见腰,十根手指像芭蕉,脸上的肥肉挤成堆,分不清是人还是猪妖。
接下来的场景让现场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连看热闹的马都肉麻得浑身打哆嗦。
“魏……其……侯……”
田蚡摊开双手,身体后仰,摇晃着肩膀,十分陶醉地呐喊道。
“武……安……侯……”
肥者窦婴一听,扭动肥臀,直接从罗汉床上蹦了下来,像一只肥厚的水母,朝田蚡游了过去,叫的声音霎那间让秦星想到了抢食的猪。
一只老鼠,一头猪,就这么笑呵呵地抱在一起,两人像是妓院里认的干姐妹十多天没见面。
“多日不见,武安侯又虚了。”
“这不又见到了吗,魏其侯又胖了。”
“武安侯最近又瞄上哪位良家妇女了呀?”
“魏其侯是不是又偷吃皇上的贡品啦?”
“还是这么调皮!”
“还是那么淘气!”
“调皮!”
“淘气!”
……
说着说着,两人笑着互相怼起了拳头。
“哎呀!魏其侯弄疼我了。”
“哎呀!武安侯的劲不小啊。”
怼着怼着,两人的脸色突然变了,到后来,两人收了手,开始揉自己的胸口。
“魏其侯最近挺忙的?”
“忙,替太皇太后分忧嘛!我不忙就该轮到武安侯忙了。”
“哦?魏其侯忙不过来,在下可以替着忙,太皇太后也该颐养天年了,皇太后正当年,可以替她老人家分忧嘛!”
“哈哈哈……窦家该忙的事,怎么敢劳动你武安侯啊。”
“哈哈哈……魏其侯客气了,要忙大家一起忙,天下这么多事,哪能一个人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