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此也有些苦惱,後來還在網上匿名發過一個帖子——
「經常想起身邊的男人,並且還夢到過他,是為什麼?」
當時這個標題打完,她感覺有些歧義,想了想,還是把「男人」換成了「長輩」。
「經常想起身邊的長輩,並且還夢到過他,是為什麼?」
回帖的網友很多,有的說是許南星太過敬愛那位長輩,也有人說或許是那位長輩管她管的太嚴厲,她因為太過害怕,才會夢到他。
還有更離譜的,那個人回帖說建議許南星找一個厲害的算命先生看看,因為他和她有過相同的情況。他在工作時經常走神想起他太奶,後來也夢到過她兩次,然後沒出半個月,他太奶——
就死了。
許南星:……
她無語的厲害,也覺得這些人說的不靠譜,後面也就不再多想了。
大概就這麼忙碌又茫然的過了一個多月。
一個周末的清晨,許南星照例按時起床洗漱吃飯等待第一節課的補習老師過來,哪想老師沒等到,倒現在等到了盛靈。
許南星有些驚訝,她看著盛靈扔了書包,生無可戀的往自己的床上一撲,忍不住問。
「什麼情況?大周末的,你怎麼起這麼早來這了?」
「好問題。」盛靈氣的呲牙,像是要馬上變異似的,「我也想問問我那位英明神武的小舅舅,好好的找我媽告什麼狀!」
上次天台事件之後,盛鐸好像就和自家大姐說了外甥女英語不太行的事,盛家在教育問題上面向來平和民主,所以哪怕聽說了自己閨女被人嘲笑,盛家老大也沒有第一時間做什麼措施。
可盛靈並不知道自己被告狀了這茬,依舊每天嘻嘻哈哈的不太把學習當回事兒。
後來她媽看見這次的月考成績後,忍無可忍,也不再管民主不民主這一說了,到了周末就連人帶書包的一塊都打包到了別墅這邊。
許南星聽了之後,有點幸災樂禍。
「這課你就補吧,你補一個不吱聲哈哈哈哈!」
盛靈一頭霧水,心想這女的在那說什麼呢?
直到後來,她也跟著許南星連著做了十幾套試卷——
「這是人過得日子嗎??啊?這是人過得日子嗎啊啊啊啊!」
許南星在旁邊十分地想:看吧,她就說,一天寫十幾套卷子就沒幾個不瘋的……
盛靈實在受不了了,往後一仰直接倒到了床上。
「不寫了,真寫不動了,這補習的強度比我在學校上課都累……太可怕了!」
這會兒老師們都走了,許南星也沒必要管她,順勢也往盛靈旁邊一躺。
「卷子不做了,我們就練口語吧。正好今天你在這,能陪我好好練練!」
盛靈一臉不可置疑的樣子扭頭看她:「你有病啊?練口語這種作業你也做??」
許南星一臉迷茫,「不都是作業嗎?為什麼不做?而且補習老師說,好像你小舅舅要給我報的那個學校,轉學生的面試里,有用英文自我介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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