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有錢人,送我們一個包怎麼了!」
連一個包都要和他們計較,怕不是裝富吧?
容京嶼冷漠的眼神輕飄飄的掠過兩人,長腿輕易抬過先後踹向了兩人的小腹,肉眼可見的,兩人飛出去了至少一米遠。
足以窺見男人的怒氣。
「咳咳……」
其中一人險些吐了血,這一看就知道,容京嶼身手肯定是練過的,五臟六腑都差點被這一腳踹的移位。
識時務者為俊傑,打不過認輸就是了。
「喏,包還給你們了,放我們走!」
抓著包的那人趕緊將手裡黎杳的包遞了出去,心痛的厲害。
還以為今晚要幹上一票大的了,結果什麼也沒撈著。
真他媽運氣背。
容京嶼薄唇冷厲弧度揚起,精緻眉眼緩緩斂下,視線落在屬於黎杳的包包上,深沉眼神稍顯溫和。
他略微彎腰,將包從對方手裡拿過。
而後慢條斯理的從身上抽出一方絲綢細絹,仔仔細細的將剛才被別人碰過的地方全都擦拭了個一乾二淨。
黎杳的東西。
除了他,別人都不能碰。
他動作認真,鋒利眉骨間籠罩著淡淡懨郁感,黎杳一眼就瞧出,他這是潔癖症犯了。
高中時期就這樣。
「好了,可以了。」
黎杳上前抓過他的手,示意他可以停下了。
來來回回都擦了四五遍了。
她的包上又沒有病毒。
黎杳心不在焉的想著,容京嶼卻是反扣住她的小手,重拿出一方濕巾,仔仔細細的替她將十根瑩白手指乾淨的擦拭了一遍。
冬夜昏黃路燈下,男人五官俊美異常,那雙貫來冰冷的黑眸,此刻竟也顯得柔情似水。
好似放在他溫熱掌心的不是女孩的一雙小手,而是什麼絕世珍寶。
令他珍重萬分。
黎杳愕然的愣在原地,濕巾分明是涼的,可觸碰到手指上,她莫名覺得掀起陣陣翻湧,連心口都開始發燙。
愣了片刻。
黎杳不自在的移開視線,飛快抽出自己的手,嘟囔道:「不用擦了。」
哪兒那麼嬌氣呀。
而這時,謝淮序也帶著酒吧的打手趕來了現場。
「嶼哥嶼哥!」
謝淮序急急忙忙的喊,生怕出事。
這倒不是怕容京嶼出事,而是擔心他把人打出事,畢竟容京嶼的身手他是領會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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