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里照做了。
但他言语冷漠,问的过于急迫,被当成了变态、疯子。
馒头还被砸了。
伍里忍无可忍的和对方干了一架。
给司焕消息时,人正垂着触角,一脚踩着对方的头,一边弯腰捡馒头。
没人能动他的小馒头。
谁也不行!
除了主人朝廷南。
因为朝廷南,他才喜欢馒头的。
他才有名字的。
司焕给伍里转了一万。
并回复:【任务成功。】
司焕:【我教你追破防鸟。】
伍里:【破防鸟?】
司焕:【你老公。】
伍里:【。】
伍里:【他是我主人。】
司焕:【他刚刚说很想你,如果你乖乖听话的话就早点让你回去。】
手机的那头的伍里开心的把触角卷了起来,馒头也不捡了。
司焕将手机收好,指节划过沈青恩的颈项,陷入锁骨,指腹细细摩挲着,擦出一道红痕。
沈青恩捏住了司焕试图趁夜色逾越的手。
“老婆,你果然无时无刻不在防着我,我明明看起来这么像正经人!”
司焕心碎的将沈青恩的手摁在自己胸口上。
“心碎碎~除非老婆再亲一口,或者你晚上抱着我睡,我就能把它重新拼好。”
沈青恩薄唇一扬,但笑意不达眸底。
“带你去个地方。”
“有双人浴缸吗?没有我不去!”
*
北厅。
空气中弥散着尼古丁与酒精的混合味,舞池里灯光绚烂,叮咚声下,玻璃质的高脚杯摇晃轻撞。
所有人都戴着各式各样的动物面具,流连于嘈杂的萤灯下。
八点整。
沈青恩站在昏暗的走廊里,只手点着烟蒂。
周围充斥着混乱的信息素味,他垂眸望着腕表。在腕表指向十二时,一道清瘦的背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二人隔着半步距离,沈青恩背靠着瓷砖。
烟星无法透过面具印亮沈青恩的面庞,吞云吐雾间,男人率先开了口。
“韩冰什么时候能放?”
沈青恩:“月中。”
男人目光敏锐的环顾一圈,只瞥见了远处角落里处于易感期的一对兔耳情侣。
他从口袋中取出一支药剂,递给沈青恩,“它能让你一年不受火毒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