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什么恶俗情侣的p1ay吗?”
“有钱人真奇怪,还喜欢绿帽奴这一趴吗?”
“还以为能傍上执行署执行长了呢……”
“白高兴一场,原来早就名花有主了。”
裴听肆:???
他立马冲着那群omega的背影大喊着,“啊喂,别乱造谣!我要和你们打官司啊啊啊啊!”
裴听肆抓狂着回去时,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事——他吃亏了!
凭什么是陈严抓他屁股?
他回到客厅的时候,陈严正蜷缩着身体面着沙。
裴听肆走过去就捏回来了。
触感不算软,但也不是结实。
是劲瘦中带着柔软。
他再捏捏自己的,面向比陈严要硬邦许多,但手感确实是陈严的比较好。
他几个动作反复后,陈严一把钳制住了他的腕骨。
陈严:“你、、情?”
裴听肆不解的睁着青色的瞳孔看着陈严,“a1pha不会情。”
陈严:“……”
他甩开裴听肆的手,独自进了浴室,没一会里头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冲声。
陈严薄唇紧抿着,不知道刚刚那些到底算什么。
他想给这段关系命名,但他不能。
裴听肆这个莽夫,从来都不懂感情。
只是一时兴起,或者觉得自己亏了。
冰冷的水淋湿了他的墨,他的心也渐渐地凉彻下来。陈严出浴室时又恢复了从前那个一丝不苟,冷若冰霜的执行长大人。
……
残阳西沉,在彻底消弥在天际时,整座青州市像是一块被浸染的黑色幕布。
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停在寸山门口,车上赫然映着“青州市执行署”六个大字。
陈严穿着白色的行制服,从车上跃下。
与此同时,黑色的保时捷外,沈青恩背靠在车门上抽着烟,消瘦的身在幽冷的月色下显得孤寂。
微垂的眼帘下,一双锃亮的皮鞋迈入。
“沈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陈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沈青恩的视线微抬,冰冷的眸子在月光下柔和了几分。
他掀起眼皮,视线扫过陈严的肩膀望向那辆黑色的吉普,只要再往上抬一寸就能看见车窗里的人。
但他掐灭了烟,只手插兜走向不远处的平地。
“沈先生,废楼那次陈某一直想来道谢,但碍于易感期没结束,所以拖到了现在。”
陈严笑着说,神态游刃有余。
“没事。”
沈青恩淡淡道。
“有件事我想和沈先生澄清一下。”陈严说,“不为司焕。”
沈青恩森冷的眸光微亮,他未看陈严,只是淡淡的凝视着远方,冷淡的模样让人瞧不出喜怒。
“我和裴听肆有婚约,娃娃亲的那种,是族中长辈定下的。”
陈严低哑着嗓音短促一笑,“但族中长辈逝世的早,也就不作数了。”
“裴老爷子喜欢我,但裴家……除老爷子以外其他人看不上我。我是八岁被接入裴家,十岁离开。”
“所有人都觉得我一个普通血脉能嫁入裴家是我祖辈积福,却无人知我心高气傲,不喜欢寄人篱下,也厌恶那种轻视的目光。”
“后来我私自出逃,裴老爷子找到我时,我已是执行署一员。”
“当时裴听肆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执行署没人了吗?什么时候破藤蔓也能冲锋陷阵?’”
“很难想象吧……我多年的努力,在别人眼中只是个荒谬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