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要当爸爸了。”
沈灼回望梁页塔的眼神。
没有任何退缩的躲闪,看来跟付淇商已经承诺了什么约定。
“谢谢。”沈灼颔微笑,“你怎么来了?”
梁页塔依然是西装挺拔的儒雅姿态,看了一眼沈灼挂水的吊瓶,确认短时间不用更换,才又道:
“解鸩拜托我过来,等会我还要去淇商那边,艾梨和公主的药由他去送。”
沈灼听说这次战需军资大多都是竞越一手包揽,梁页塔虽然没有上战场,但在后方帮助了军部很多。
每个人都有自己光热的地方。
这种感觉让沈灼由衷的高兴。
沈灼问:“淇商现在怎么样?”
梁页塔摇摇头:“我不知道,那边的人说还好,不过我尽快过去,就不跟你多聊了。”
果然坦坦荡荡承认了爱意后,梁页塔主动了太多,沈灼终于对这两人的感情松了口气。
“先走了,你别看电脑了,注意身体。”
梁页塔和沈灼见面总共加起来不过十分钟,就脚步匆匆地坐上离开的飞机赶往付淇商所在的地方。
医生在确定治疗剂有效果后,给沈灼加入了吊瓶中。
和上次从拍卖会中的药剂效果一样,不,比上次的临床版更好。
橙红色的药水一进入身体,沈灼就感到腺体和身上的伤口暖洋洋地痒。
战后会议会开很久,沈灼是知道的。
但他没想到快一个小时的时候,度回来了。
“怎么了?”
被突然抱住的沈灼还不知道生了什么。
脸颊被托着亲了一口,度说:“想你了。”
度看到沈灼腿上的电脑,界面还在新起草的律法决议上。
男人脸色立刻变得愠怒,啪得一声将电脑合上扔到一边,将人塞进被窝里: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干,睡觉。”
怒当然是假的,但态度不强硬一些,恐怕这个不听话的小孩趁他走了还会偷偷拿出来看。
“会开完了?”
沈灼觉得好笑,被子被度拉到脖颈里,松软得围了一圈。
只露出上半张脸,因而声音也有些闷。
“没有,我想你了,中断会议出来见你。”
度比以往更加小孩子气,沈灼却皱起眉毛,没有输液的左手握住了度的衣袖:
“不可以这样,开会就好好开,我不会出事,我就在这里。”
“可是……”度声音沉了许多,“我没有耽误会议,他们现在正在讨论方案。”
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子倒是让沈灼不忍心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