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代,没有证据可不要乱喷。”程处亮和尉迟宝琳脸色一变,神情有些慌张。
见状,长孙俊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鄙夷的说道:“我以为你们这群榆木疙瘩突然脑袋开窍了呢?原来真是找人代呀,真是丢人!”
一名年轻人也从长孙俊身旁站了起来笑嘻嘻的揶揄道:“这几个货色除了打架还行,做诗不是为难他们么?”
“是啊,这几个都是长安城不学无术的二代,让他们做诗,和让男人绣花有什么区别?”
“哈哈……这个比喻真恰当!”
长孙俊身边的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随声咐合笑出声来。
尉迟宝林一脸怒容,啪的一声拍着案台站了起来:
“长孙小儿,你们不要得瑟,别人怕你们,某可不怕,信不信我锤得你们哭娘喊爹。”
“呵呵,你看,我说这些人就只会动粗打架吧?他们根本不配参加明月姑娘的诗会。”
“是啊,这下暴露本性的吧,写诗,写个屁呀!”
“依我看,这些人根本不懂什么叫诗,诸大人应该直接判他们输……”
“对,就是这样!”
听到大家的议论,长孙俊得意一笑。
在他看来,房俊这下完蛋了!
不仅输了赌斗,以后的名声也将名誉扫地。
在士林之中,让人代是最忌讳的,一旦被现,绝对会被所有读书人所唾弃。
在场的人几乎都是读书人,自然是最不愿意见到这种情况生。
看着犯了众怒,程处亮和尉迟宝琳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真要把所有人都打一顿不成?
只得焦急的看向房俊,想听一听这位兄弟该怎么办。
此时房俊也不由皱了皱眉头。
本来自己说记住了房遗直的诗,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却没想到程处亮和尉迟宝林当了真,导致被长孙俊抓住了痛脚。
幸好,程处亮和尉迟宝林不是太笨,并没有承认。
既然如此,也让他有了反击的机会。
用手制止了准备冲出去的程处亮和尉迟宝林,房俊不急不缓的说道:“两位兄弟先不要火,对方没有证据就像狗一样乱咬,咱们又何必过多计较?”
“难道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要反咬狗一口不成?”……
“难道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要反咬狗一口不成?”
这话顿时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确实,人家根本没有承认,张孙俊也没有证据,怎么能乱说?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引起了明月姑娘的注意。
看到故意找茬的长孙俊几人,小姑娘眉头不由微微皱了皱。
可是看到褚遂良都没有话,她当然不好说什么。
不过,听到房俊如此犀利的反击,嘴角不由微微弯起。
在她看来,这个房俊真有,嘴巴也太毒了!
而听到房俊的话,长孙俊几人脸色变得铁青,这不是直接骂他们是狗吗?
更何况,程处亮和尉迟宝林摩拳擦掌的样子更让他们害怕。
若被这几个憨货暴揍一顿,那丢脸可丢大了。
长孙俊只能颤抖地指着房俊几人骂道:“房俊,你们简直太粗鄙了,根本不配来这里。”
“今日来这里的人,都是饱读诗书之辈,像我们这种自始至终以君子之行约束自己的人,如论武刀弄枪,自然不是你们的对手。”
“有本事你就凭自己能做出一诗来,想要仗着力气打人,这算什么本事?”
这番话说得很有艺术。
意思是说,我们是读书人,讲的是道理,有本事我们比比诗词。
这话倒把房俊给逗乐了。
这小子脑子不会有坑吧?
真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房俊,想让自己做诗,那不是自己找虐么?
见到房俊一言不,长孙俊以为对方心虚了。
正得意之际,却见房俊脸色一肃,沉声说道:“既然你想见识一下我的才华,如你所愿……”
看着言辞凿凿的房俊,长孙俊心头咯噔一声,好像自己忽略了什么,赶紧补充道:“诗词只能是自己写的,不能是抄袭或者代……”
“这是当然!”房俊还是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