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在昭仪面前充主子,得了便宜还……”
“本宫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这挑拨离间的功夫,你还差得远呢!
“再多话,当心掌你的嘴!”银生低声呵斥道。
“昭仪平日里惯会疼爱下人的,今天是怎么了?您也是奴才出身……啊!”
话音未落,小宫女脸上就挨了银生一巴掌。银生的护甲刮在她脸上,在她脸上硬生生划出三道血痕。
“娘娘贵为正一品右昭仪,怎会与你一样?还不滚回瑶华宫面壁思过去!”朱律喝道。
“是……”小宫女见银生当真生气了,便不敢多话,含泪捧着脸走了。
朱律赔笑道:“皇后吩咐,要偷偷去,娘娘如今罚她事小,万一被人瞧见……”
银生默默地走在前面,“可皇后娘娘也说了,不用担心被人瞧见。
“再说,若真出了事,有本宫呢,你怕什么?你今天话很多啊!”
“奴婢知错了……”朱律闻言,这才低了头。
“你在司酝司时,就跟着本宫,一路追随到现在。本宫怎会亏待你?
“只是你得记住,有皇后,才有本宫;皇后若保不住,我这右昭仪恐怕也……”
二人正说着,尚药局便到了。
“奴婢寿雅给长乐右昭仪请安,昭仪万福金安……
“右昭仪有事,随便派个宫女、太监来就是,何苦亲自……”尚药局女史行完礼赔笑道。
裴银生淡淡说道:“宫中人多眼杂,本宫放心不下。这是太医署的方子,你照着抓就是。”
寿雅听了这话,满腹狐疑;接过方子一看,更是大吃一惊。
“这是……十三太保?”寿雅看看方子,又看了看银生。
“本宫可不懂药材,女史按方抓药便是。”银生浅浅笑道。
寿雅为难道:“奴婢近日未曾听说宫中有喜;敢问右昭仪,这药是哪位娘娘……”
“你这女史好生啰嗦!有方子你按方子抓就是,若是从前冯婧瑶来抓药,你也是这德性?”朱律啐道。
银生给朱律递了个眼色,朱律方才停下,不情不愿地从袖内拿出一小叠银票,扔在寿雅面前。
“这可使不得……如今尚药局刚从尚食局分出来,皇后娘娘亲自派人盯着呢!
“右昭仪既有太医令的方子,奴婢按规矩给您抓药就是,不敢多拿多占。只是……”寿雅脸上的笑,透着勉强。
“又怎么了?”银生皱眉问道。
“只是还请右昭仪,在这簿册上记一笔。日子和时辰奴婢都写好了,只是这药么……”寿雅踌躇道,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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