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刚应下,伏绾便制止了,“连翘别去,我自有主意。连太医,烦请帮本宫一个忙……”
伏绾对太医令耳语一阵,连太医连连点头。
“娘娘,长乐右昭仪来了。”太医令刚走,裴银生便来了。
“你腿刚痊愈没几天,倒天天往长秋宫跑。今日可真热闹,各个都来一遍。”伏绾笑道。
“皇上和娘娘,好不容易才和好;宫里还没平静几天,又有那起子小人从中作梗。
“臣妾不放心娘娘,所以……”银生柔声回道。
伏绾冷笑道:“是不放心本宫,还是担心本宫失了势,你这长乐右昭仪又被打回原形,被赶去尚食局,重做奚官女奴?
“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银生见伏绾的脾气来得古怪,不由将手中的茶放下。
她认识伏绾五年,别说发脾气,伏绾连重话都没对她说过一句;
伏绾离宫那几年,裴银生也没少给她写信;甚至可以说,伏绾与她的联系,比和元慎的还要多。
“哼,云雾,把东西拿来,让长乐右昭仪看个清楚明白!”伏绾一声令下,云雾便拿来一个酒埕。
酒埕上刻了一枚枫叶,那是去年伏昕大破楼兰的庆功宴上,锦枫的酒埕。
裴银生看了,连忙跪下。
“你喜欢酿酒,连酒埕都是别致的。庄欠芍名字带了个‘芍’字,当年你送庄欠芍的‘美人面’,酒埕上便刻了朵芍药花;
“而本宫的长姐,名唤‘锦枫’;去年庆功宴,她的酒埕上,就刻了一枚小小的枫叶。当时冯婧瑶在席上挑衅阿依娜,是以我没太注意到这个事。
“而没过多久,锦枫便‘身体不适’,被送到这长秋宫……后来的事,想必右昭仪心里清楚。”伏绾冷笑道。
她还记得,那晚元慎以锦枫相要挟,步步紧逼,想让她侍寝,更想让她臣服。
“臣妾只记得,娘娘听到商夫人不适的消息,便与臣妾分开。后面的事,臣妾实在不知。”银生再拜道。
她见伏绾提到那酒埕,心下便知为元慎献计的事已被伏绾猜中。
“既是如此,昭仪日后除了请安,便不用再来本宫这长秋宫了。你这‘好姐妹’,本宫可承受不起!
“送客!”伏绾喝道。
银生见伏绾当真生了气,便哭道:“臣妾真的只是想让娘娘和皇上破镜重圆,没有做过伤害商夫人和娘娘的事!
“娘娘若生气,随意责罚臣妾就是。无论是降位份、罚俸还是禁足,臣妾都受着……”
“怎么责罚你都行,是吗?”伏绾摸着银生的脸,眼睛里透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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