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当初的事情是我不对,现在弥补可以吗?”
弥补?
岑柏岩都还没能反应过来,便看见轻宜伸手开始解纽扣。
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肤露出来,漂亮的粉色两点夺取他的目光。
岑柏岩感觉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滚烫,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大脑便控制着他一把将人的手捉住。
动作粗暴地将衣服给他裹好,脸色冰冷的不像话。
轻宜茫然地看着岑柏岩:“怎么了?”
“别在这乱勾人,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情况吗?”岑柏岩的脸色变得很是冰冷,就好像没耐心再和他多说了一样:“你要是出了事,可别又让我跑一趟医院。”
这话说完以后,他便将怀中人一搂,躺回了床上。
被这么温暖地抱着,其实还挺舒适的。
但是轻宜眨巴一下眼睛看着前方,脑袋里面的想法却有些混乱。
他愣了半晌,还是没忍住瓮声瓮气地开口了:“你刚才回来的时候说,把这里的当成自己家的。”
这话说的有点委屈,饶是岑柏岩这会儿听了,都没忍住身体僵硬一下。
他知道自己把人拐回来的时候说了不少好话,但现在想要这么快就做到,显然是有些困难的。
怀中人许久没有再开口,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他索性也没再多言。
只是抱着轻宜瘦弱的身体,他的心底却是一片混乱。
真的要这样和他一起生活吗?
似乎完全违背了他的初衷,和原先想象过的画面也完全不一样。
在轻宜离开时,他想的是如果能把人抓住,一定要狠狠将他锁在自己的家里,让他哪也不能去,生活中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在轻宜离开的两年后,他也终于在军部稳固了权势,那时候他似乎对于感情已经看淡了很多,也并没有原先那种疯狂了。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这么多年以来,他其实也并没有放弃轻宜。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提起过,可是每当被想起,对待的方式好像也只有那一个。
锁起来,带回家。
等到岑柏岩从回忆中抽身出来,才觉怀中的人已经睡熟了。
那是个有些不太舒服的姿势,仿佛完全攀附着他。
岑柏岩缓缓将人松开,整理被子时看见轻宜的衣服凌乱被扯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腰。
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先一步地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很可惜的是,他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想到医生说前期是听不见胎动的,他只得悻悻地将脑袋收了回来,将被子盖好。
做完这一切后,他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等到关上门抵达了边上的书房才终于松了口气。
后面的几天,家里的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好。
轻宜看见进度条逐步上升时还有些纳闷,因为现实中的岑柏岩怎么看都很不开心,好像每天都在被他压榨。
终于等到了第五天,轻宜才在餐桌上询问出了自己好奇的问题。
“你不用去军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