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岭,金银财宝你不要,就这么想送命是吧,那我成全你!”
苏藜被两个人硬架着离开此处,她奋力挣扎喊叫道:“荀钺,不要!”
荀钺此刻已是杀气腾腾,顾不得城门口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作势就要了结江岭。
“你不能杀我!”危急时刻,江岭不得不开口。
荀钺挥剑的手停在半空耻笑道:“呵,不能杀你?”
“对,你体内的子虫还想要驱除吗?”
“你有办法?”荀钺似乎感些兴趣,慢慢将长剑放下,可脚下仍未松劲。
“对,我能带你去找姜蛩。”江岭坚定地大声回他。
“殿下,别听这小子胡诌。蒲先生去了夜郎多日,也尚未能打听到蛊王的下落,这小子凭什么能知道?”
岑岐早就看这个没规没矩的江岭不顺眼,可不想让他钻了空子。
“我就是知道,就凭我叫姜岭,是蛊王的儿子!”姜岭此话一出,众人惊叹。
原来他姓姜,竟是蛊王姜蛩的儿子!
夜里,荀钺回到行馆,苏藜死死抵着房门不让他进去。
“你滚,你这个滥杀无辜的凶手,你和酆帝根本没有分别!”
“杀他不算滥杀无辜,何况,我也没有杀他。”荀钺倚着房门疲惫地说着。
苏藜听后急忙将房门打开,“你真没杀他?”
荀钺趁此机会,钻进了房里。“恩,好好的,关在军营里呢。”
苏藜本想问他为何没杀姜岭,可又气恼他不由分说再次把她抓了回来,于是并未再理他,只气鼓鼓地闷声坐在床头。
“你竟不问缘由?”荀钺见她不作声,反而开口了。
苏藜撇过脸去,仍不理睬他。
“哎。”荀钺叹了一声,“他叫姜岭,蛊王姜蛩的姜。”
“他是蛊王的儿子!”苏藜不自觉地感叹出声来。
“恩,明日我们就即刻出,由他带着前去寻找蛊王。”
苏藜见他又跟自己聊上,立马爬到了床上,脸朝墙壁,躲开了去。
“这子虫仍在我身体里,若不取出我活不过而立之年,将你留在行馆我亦不放心,唯有辛苦你跟我去一趟了。”
荀钺仍不死心地继续跟她说着,苏藜那边一直都是鸦雀无声。
“行,不想理我那就早点歇着吧,躲了一天,你也应该累了。”
真正疲乏了的人是荀钺才对,追击了他俩一整日不说,夜里还去郡守府交代了诸多事宜。
他径直躺进了地铺上的被子里,眼睛一闭,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