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兵卒能对抗的。
“唔,这龙宫。。。。。。跟五百年前比起来差的可不止一星半点儿啊!”
烛夕望着这座在她眼中堪称“庸俗”的龙宫,内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要知道她的宫殿虽然被钟离用岩枪怼了。但在被岩枪洗礼之前,她的宫殿甚至可以堪称沧溟海的三大奇迹之一。
论气派程度远远碾压极天皇朝的皇宫!
如今的龙宫。。。。。。
真的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宫殿,完全看不出什么设计方面的特色。
“庸俗!太庸俗了!身为沧溟龙皇岂能蜗居于这等庸俗之地!当代龙皇的审美是退化了还是龙族的实力大不如从前了?”
正在她抱怨之际,龙皇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与此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同,这次的龙皇连凤辇都没有乘坐,完全就是徒步来的。
“哦?诸位回来了。。。。。。嗯?您不是。。。。。。。”
龙皇扫视了北斗等人后,最终将目光放在了烛夕的身上。
“烛夕大人?”
听到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烛夕一愣,对她问道:“你认识我?”
“呵,您恐怕忘了我了吧,是我呀,敖小秋。”
“啊?小秋?你是小秋?!!”
“您还记得您的贴身侍女还真是令哀家呃不,令我感到荣幸呢。”
听到她们的对话北斗和凝光都为之一愣,这两人的关系好像有些不一般啊。
看着面前的自称敖小秋的龙皇,烛夕诧异至极,在她的记忆中敖小秋是自己的贴身侍女,平时对自己尽职尽责,除了有点腹黑以外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也是烛夕最中意的侍女。
“你怎么成龙皇了?!”
“哈,您忘了吗?您在位期间,烛姓为龙中之尊,其次才是敖姓,我是被作为刺客送到您身边找准机会时刻取下您级的。”
“哦哦哦!对对对,你给我说过这件事情。。。。。。。才怪啦啊!”
“你从来就没有跟我说过这句话!!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是敖家的刺客?!!”
敖小秋耸了耸肩,说道:“您可别怪罪我呀,我也不想干掉您的,而且我从来就没有下手过。”
“你别以为我不记得,就是你们敖家将我囚禁了起来,又是折磨又是放血的!”
对此,敖小秋无辜地说道:“当时我都告诉过您了,那场宴席完全就是针对您的,让您不要喝太多酒,里面有迷药,结果您仗着自己身体好,愣是喝了三十多坛酒,我劝您劝到嘴皮子都破了嗓子都哑了结果您还是不顾我的劝阻一直喝。”
“最后也不知道是迷晕了还是醉倒了,您就这样被敖家俘获了。”
提及此事,烛夕脸色一红,语无伦次道:“那、那还是我一时大意嘛!再说了,你当时要是再加把劲,再多劝我几声,兴许我就放弃了啊!”
“不,我要是再劝您几句,您估计就要干掉我了。。。。。。您可能不知道您喝多后是一副什么鬼样子。”
“啊?这。。。。。。唔。。。。。。别说了。。。。。。我知道错了。”
烛夕的黑历史被说了出来,当年她被敖家俘获的真相就是他在鸿门宴上大喝特喝,把带着迷药的酒喝了整整三十三坛后才昏了过去。
敖家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抓获了烛夕。
如此说来,倒真的不怪敖小秋,因为烛夕还记得那天敖小秋各种明示暗示让自己别去赴宴。
自己仗着实力强大愣是没听她的劝阻,还放开了喝,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目中无人的大蠢蛋嘛!
“之后,他们认为是我劝您一直喝酒,认为能抓到您,我的功劳是最大的,再加上我大伯就是敖家的家主,在他担任龙皇之位二百余年后就推我上位了,我在这个位子上一坐就坐到现在。”
“这。。。。。。。我只能说这有点离谱。”
“唉,离谱不离谱倒也不重要,能看到您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如今敖家为龙族之尊,但您只要能回来,敖家仍旧只能位列第二,这龙皇之位也自然而然是您的。”
“啊?你听上去不太喜欢龙皇的位子?”
“您觉得一个刺客兼侍女是一个坐皇位的料子吗?每天装模作样的给家里人看,给海族们看,活着可以说是既劳累又疲乏,还不如百年前当您的贴身侍女有事没事就逗逗您寻开心的时候更有乐趣呢。”
“你。。。。。。你拿我寻开心?!”
“不,是我看到您的英姿时会不由自主地出内心的自豪笑容,还请您不要理解过多。”
“别骗我啦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