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心再仰也没用,当即被他蛮牛般的力道,牢牢嵌入了怀里。
“好啦,你别闹了……回去再给你亲好不好?”
唯恐他做出什么石破天惊的事来,她只能耐着性子,轻声细语地哄。
然而喝醉酒的邢昊东,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这一瞬的他瞬间展现出男人霸道、蛮不讲理的一面,一只手捏住她的脸蛋儿,一只手扣住她的纤细的腰肢,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对准她鲜嫩粉红的唇瓣就压了下来。
细细研磨,动作看似粗鲁,实则耐心十足。
姜明心羞愤难当,立刻就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但邢昊东如何肯给她这个机会。
他现在就像是个吃不到糖不罢休的孩子,死死地粘在了他嘴唇上。
多次反抗无效,姜明心干脆破罐子破摔,一边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脖颈,一边悄然回应,直到小腹被一样既硬又热的东西硌住了,才感觉到大事不妙,狠狠地在他软肋上戳了一下。
邢昊东吃痛地弯下腰,姜明心终于得以解脱。
透过后视镜反观伪装专家,小姑娘的脸蛋红得像涂满了胭脂,让她颇有些无地自容。
但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故作镇静,把车窗开到最大,让清凉的晚风吹散了自己湿哒哒的额。
回到宾馆,姜明心把邢昊东艰难地扶上床,拧了个热毛巾过来,本打算给他擦擦脸,结果这家伙竟然就这么人畜无害地睡着了。
拍了拍他的脸,她蓦然失笑,“你呀,酒醒后最好忘记了刚才生的事,不然要没脸见人了。”
过会儿又气愤地扯了扯他的耳朵,“刚刚害我在你同事面前丢人了,这笔账等你醒了,看我怎么跟你算!”
话是这么说,姜明心也只是羞愤过多,并没有真的生气。
翌日清晨。
姜明心一大早就起来了,急匆匆地赶回离城,今天是期中考试的日子,她可不能迟到。
她前脚刚迈进校门,白若溪后脚便挽着她的闺蜜从后面追了上来。
“明心,今天考试你准备好了吗?”
姜明心狐疑地瞟了她一眼,自从那日去过白家,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在她面前出现了,怎么今天又突然找她搭话了?
就见白若溪亲昵地塞给她一块老面包:“这个可好吃了,你尝尝看喜不喜欢,如果喜欢,我下次还给你买!”
事出反常必有妖。
姜明心没敢伸手去接,“我不饿,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果然是个乡下丫头,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若溪好心给你带吃的,你有什么资格甩脸子?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下凡,所有的男人都喜欢你呀!”
白若溪身边的闺蜜,指着她的鼻子开骂。
姜明心看了眼手表,还有十分钟就要开考了。
“天仙我不敢当,但跟你相比,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都是客气的。丑不是你的错,但不带脑子就出门,怕是不太好。”
姜明心轻描淡写地回击,抬脚地朝教学楼走去。
白若溪的闺蜜登时怒火中烧,暴躁地直咬牙:“若溪,她,她也太过分了,就这么算了吗?”
她面色不改,淡定地勾起唇角:“急什么,她的报应马上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