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甘自己也是说,如果能寻到爱这个玩意的,慢慢谈的话,大概能卖到一千八到两千的样子。
何雨柱给到一千五,真心不低了。
毕竟当初钱多值钱啊,而那些东西,当时虽说也是好东西,但只要手里有钱,慢慢找还是能找到的。
反而出手是个大问题。
能买的起那个东西的人,当然可以找更好的。
而买不起的,自然也就不用说了。
何雨柱原本以为拿出当初签的契约,这些人应该是没话说了。
却不料两个某院工作人员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苦笑道:“何同志,是不是当初在这张买卖契约上签字的几人都不在了?”
“嗯啊!”何雨柱愣愣的答了一声,这时何雨柱才发现这里面的不对。
还是刚才那个同志说道:“何同志,对方请的律师说,如果你拿出什么转让契约什么的,只要你把当初签字的人找过来作证,他们就愿意承认诬告这个名声。
不然的话,~~??
何同志,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这可不像是为了点东西过来的。
对方请的那个律师西装笔挺的,一看价格就不便宜。
要么当年原房东留给你的是什么传家之宝,要么对方跟您可能是有点过不去。
我们是劝您,再找对方好好谈谈,把误会说开了才好。”
这某院的同志应该也是认识何雨柱,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不然不会跟何雨柱如此明说。
说白了,现在的何雨柱代表的不只是他自己的脸面,还有四九城组委会的脸面。
();() 真要传出个什么侵占邻居家产的名声,对何雨柱自己可能没什么事,但组委会那边可受不了这个名声。
人家都说的如此直白了,何雨柱哪里还不明白?这就不是东西跟钱的事。
而是对方真有人想着要搞何家。
一开始是何雨柱以为是甘家老大老二见财起意,所以不愿意搞大。
如今听到某院的同志这么说,自然就不能当小事情对待了。
一方面何雨柱是通知金陵那边,看能不能找到老甘媳妇,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好是能给写一个情况说明。
何雨柱相信那个老太太应该不至于这么胡涂,说白了,就算知道何家现在发家了,想着上来敲两个,或者说拿了别人的好处上来抹黑何家,也没有得到何家的友谊值当。
再说,当年的契约虽然只是老甘跟何雨柱签的,钱大爷作保。
如今除了何雨柱,这老二位都不在了,何雨柱的确不能证明手上这份东西的真假。
但当初那个事闹那么大,街面上八卦的邻居,街道办接手的同志,都是听说过这个事。
真要磨嘴皮子,何雨柱并不一定输。
说白了,这个事最多恶心到何雨柱,却是不能对何雨柱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最坏的结果,就是甘家兄弟俩把钱给何雨柱,何雨柱把房子跟东西还给兄弟俩。
以前何雨柱可能在乎这套房子,但现在何雨柱别的不多,就是房子多。
何雨柱在街面上把话放了出去,还真没想到,一个当时的确出现的人,但何雨柱没想过会替自己作证的人,却是站了出来。
当年的房虫,也就是死活压价在一千之内的那位。
当房虫出现在何雨柱面前的时候,何雨柱还真没认出来。
这丫的这些年日子应该过得不错,虽然是上了年纪,却是红光满面,胖乎乎看上去挺喜庆的。跟市面上的爆发户没什么两样。
房虫对着何雨柱还是老派礼仪,抱拳作揖,笑眯眯的说道:“何爷,您老还记得我么?”
何雨柱迟疑道:“不敢称爷,您客气,看您是面熟,咱们以前应该是见过,但实在是想不起了。”
房虫闻言也不生气,反而是提醒道:“当年老甘家卖房子的那个房虫,我,现在改名叫钟大发,这是我名片。”
何雨柱接过来一看,上面写道“大发房产租赁销售公司”。
何雨柱不知来人何意,还是客气道:“钟老板您好,不知您这次过来是?”
钟大发还是笑道:“何爷您不是在街面上寻找当年知道跟老甘家交易房子情况的人么?当年那个事,还有谁比我更清楚?
要是别的事,事关我当年丢脸的情况,咱爷们不说空话,肯定是躲着装不知道。
但何爷您的事不同,您前段时间捐款那个事,是这个~”
钟大发对着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接着说道:“那是替四九城爷们露脸的事,如今有人抹黑您,先得问问咱们四九城老爷们干不干!
当年老甘也算个人物,怎么他家两个小子变成这样了?这不是恩将仇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