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客厅,
季霆秋手指夹着烟,他的眉眼隐在指尖升起的烟雾里。
火光越来越微弱,他心中的烦躁还是无法挥去。
女人的柔软,挣扎,呜咽在脑海中一遍一遍地浮现。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特种兵出身的他不仅身手敏捷,感官也比普通人要强许多倍。
丛榕给他的气息就是似曾相识的感觉。
天底下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吗?
季霆秋自认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还是不敢相信。
他打算明天去找封跃,问一下调查结果如何。
那个清冷破碎的女人到底是谁?
季霆秋还没有想好找到她后该怎么办。
他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在茫茫人海中去找一个卖身的小姐。
季霆秋端着一盆药水重新回到卧室时,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漆黑。
丛榕蜷缩在床边,朦胧的月光落在她身上勾勒出的曼妙的曲线起伏绵延。
他轻轻地绕到床侧,将她所有的遮蔽物褪掉。
一双大手在身上游移着,睡梦中的丛榕误以为回到了灯塔中。
一股子委屈也涌了上来,她呜咽着说起了梦话,
“呜……为什么不要我们,你这个浑蛋,为什么!”
忽地,腰间的触感从模糊到真实,丛榕猛地惊醒。
“别动,想要不留疤痕就乖乖地躺好!”
男人一脸黑线地望着她,痛苦地隐忍着身下腹的躁动。
丛榕羞红了脸无处可躲,只能闭上眼睛。
不知道季霆秋有没有听到她说的梦话,丛榕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长满粗茧的大手在她的皮肤上摩挲,不放过每个隐秘的角落。
丛榕的身体在一阵一阵的颤栗中煎熬着。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还挺煎熬。
药水涂抹完后,季霆秋黑着脸猛地起身去了浴室。
直到丛榕阖上眼睛时浴室的水声还未没停下。
一周后,丛榕开着车来到医院产检。
季霆秋“囚禁”她的三天,他把办公室挪到了书房。
两个人吃完饭就在别墅门口练会车。
睡觉前也是照例在他面前敞开自己任由季霆秋给他涂药。
整整一周丛榕累得像只狗,失眠质量极差。
她生怕再说梦话引起季霆秋的怀疑。
还好,今天开始她脱离了魔窟,季霆秋允许她开车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