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有此意。”
徐彪颧骨凸起,挤出笑意:“前儿豫亲王的长府官还叫人找你,我听到了。
说你好像又与秦郎中游学去了,他们才罢休。
估摸过几天你会得到消息,就去秦府吧。”
找到了一位绣衣卫旧识,密折的事,贾琮终于定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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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火充满秦府耳房,驱散了初秋的晚间冷意。
案上放茶、醒神香提神。
秦钟屁股后放秃掉的铁椎。
一根粗绳的一端拴在头上、一端拴在梁上。
秦可卿于炕上手持时文书卷无所事事地看着。
秦海跟回来,贾琮驱步进门。
秦可卿眸光一亮,连放下书卷,婀娜多姿地起身:“师弟回来了你师父呢?”
“先生有事未归,我带来一个人来商议点事衙门里边的。”
贾琮好笑地看向秦钟:“还准备真下功夫了?”
“那是头悬梁,锥刺股非如此不能高中。
还是拜你所赐呢。
既是衙门里边的人,我不便出去。”
秦可卿解释完,柔声又问:“师弟把这儿当家好了,可吃过了?”
“嘿,忙了一天又是跑了一天,待会再看看吧。”
贾琮笑了笑,点头出去。
秦可卿招手吩咐丫头:“厨房还剩着。
去端两碗莲子羹,热一下加碗酸梅汤。”
客厅坐定。
徐彪腹不饥,并不吃。
贾琮予他说了秦业密折之事,从袖中拿出来。
徐彪目光幽火般地盯他一阵。
贾琮在他目光下,依然安然。
“既是圣上的私事,自当由我绣衣卫递进。
还请公子守口如瓶,不要说与任何人知道。”
徐彪娓娓道来,警告意味却很明显。
“大人过虑,我一向不多嘴。”
贾琮拾起小勺挖一勺羹,自己先吃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这是本分,来日有公子关照我的时候。”
徐彪收了密折,连夜匆匆出府。
他的绣衣卫腰牌,明日一开门就可直达大内。
贾琮不用嚼,囫囵吞枣地咽了莲子羹,清苦。
再喝了酸梅汤,解了一日之饿。
秦可卿玉手扶门,挪步进来坐下:“好吃吗?”
“嗯。”
“我看师弟是有心事,是不是我的事连累了你?
师姐好无用,只害得你一直劳苦奔波。”